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一指、震懾!(2 / 3)

“不好,黑水教的人來了,大家快點逃散吧。”一個眼尖的人村民,已經瞧到了黑水教的教眾了,大聲尖叫了起來,與此同時打算逃離此地。

“哈哈,還想跑,今日你們北山坡裏人的一個也別想走,乖乖地奉上五十兩銀子,給爺花花,隻要你們將爺伺候的好了,爺不會濫殺無辜的。”不遠處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傳了出來,旋即,九名身穿黑衣的黑水教教眾出現了了人們的眼前。

一聽到那陰測測的聲音,梁順凡的臉上頓時泛起一道驚駭不已的表情出來,低聲暗叫了一聲不妙:“糟糕,這次竟然是黑水教的左護法,陰陽人張振濤親自出馬了,看來事情已經變得複雜的多了。”

梁順凡雖然是在喃喃自語,但是他說的話還是讓孟驚天聽到了,當下,孟驚天的臉上升起了一抹陰冷,心中暗暗道:“左護法,張振濤?看來這個人便是此次黑水教教眾的首領了,不知此人修為如何。”與此同時,孟驚天一雙含著精光的眼瞳則是看向了騎馬飛奔而來的張振濤。

這一看,差點嚇了孟驚天一跳,隻見此人不僅留著一頭長發,竟然還穿著一身女人的衣服,但是此人卻分明是名男性,這讓孟驚天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難怪剛剛梁順凡稱呼他為陰陽人,光是從其一身打扮上來看,這個黑水教的左護法,張振濤便是向極了女性,孟驚天還是頭一次看到男性穿著女性的服裝,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一個也不許走,誰敢逃跑,格殺勿論!”僅僅幾個呼吸,九名黑水教教眾便飛奔來到了眾人麵前,手中大刀則是隱隱對著底下村民,大有隻要一看到有人想要逃竄,便將其大卸八塊的打算。

這九名黑水教教眾從小便是在殺虐中長大的,身上自然帶著一股血煞之氣,再加上九柄寒光閃閃,隨時可奪人性命的大刀橫在眾人麵前,眾人哪還敢逃竄,就是先前那個已經抬起腳打算開溜的村民,此刻也不得不輕輕地放下早已抬出的右腳,心驚膽戰地低下了頭,額頭上隱隱有汗水滲出,身形則是微微顫動,顯然麵對血殺之氣濃重的黑水教教眾,這位村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根本不敢有任何違背黑水教的意思。

看到大家都對黑水教如此懼怕,再加之黑水教也並沒有真正傷人,此刻孟驚天也並不想挑出事端,當下隻得收斂起息,和其他村民一樣,裝作害怕一般,低下了頭,但是此刻孟驚天卻是在暗中感應張振濤的修為,讓孟驚天感到寬心的是,這次的頭頭,左護法張振濤的修為似乎並不怎麼高,隻是剛剛達到了二流武者的水準,這讓孟驚天稍微放了下心,再仔細感應另外八人,修為皆是沒有張振濤深厚,都停留在三流武者中階境界左右的程度,甚至其中二人,像是有些濫竽充數,竟然根本沒有達到三流武者的水準,隻是身體骨骼比普通人強壯一些,體內更是沒有半點真氣的波動,孟驚天心中不禁暗暗推測,怕是此二人乃是才入教不久的新人,根本沒有來得及修煉武功。

就在孟驚天暗中感應對方諸人的修為之時,張振濤卻是突然扭頭看向了孟驚天,他畢竟是場中修為唯一高過孟驚天的武者,在孟驚天感應的時候,他似乎覺察到了一絲不對,突然張振濤陰鷲的眼神爆出兩朵精光,手中大刀“霍”地轉向孟驚天,但是,隨後他又麵露疑惑之色,口中陰陽怪氣地喃昵了幾句後,便不再注意孟驚天,剛剛他明明察覺到似乎有人在窺探他的修為,但是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又突然間消失了,這讓張振濤顯得有些迷惑,他實在沒有想到剛剛的窺探是眼前這位十三四歲的少年所為,隻當是自己的錯覺罷了。

就在人們都陷入沉寂之間,村中走出了一名臉露驚色的老者,慌慌張張地來到了人群中,這名老者一頭銀白色的頭發,身上穿著一件灰長袍,手指幹枯,身形略顯憔悴,臉上有幾道極深的皺紋,看樣子起碼有七十幾歲的樣子了,這名老者看起來弱不禁風,憔悴不已,但是他一出現村民們都用一種敬重的眼光看著他,顯然在村民眼裏,這老者身份極高!

老者一來到人群中,便是對騎在馬上,高高在上的左護法張振濤敬了一躬,隨後臉露難色地訴苦道:“張護法,今年的供奉不是上個月才收繳過麼,當時我們北山坡可是將那三百兩銀子一分不少地送您了啊,不知今日您大駕光臨,有何事情啊。”

“哈哈,老子剛剛和兄弟們賭錢,輸了五十兩銀子,聽說你們北山坡今年的收成好,大家都有一些碎銀子存了起來,今日我來到這裏,隻是想借些銀子花花罷了,我張振濤從來不欺壓良民百姓,隻要你在一炷香內,將五十兩銀子湊齊,老子二話不說,立馬走人,你看著辦吧。”張振濤手中攥著馬韁,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非常蠻橫地說出了上麵的話。

聽了張振濤的話,老者臉上肌肉明顯抖動了一下,眉毛間的皺紋擠的更深了,隻見他將腰躬了起來,一臉無奈地道:“護法大人,我們北山坡偏僻的厲害,村中哪還有餘下的錢啊。”五十兩銀子,若是放在帝都,隻要稍顯富貴的人家,都能拿得出來,但是這筆銀兩放在偏僻的北山坡,卻是一個極大的數字了,況且,上個月北山坡剛剛繳納了三百兩供奉此刻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上哪去籌集這五十兩的銀子啊。

“哼,乾老頭,我張振濤敬你是這個村的村長,而且每年都準時交足了三百兩供奉給我們黑水教,我才好聲細語地和你講,若是旁人,老子早一刀劈了他,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聽出老者是不打算給那五十兩了,張振濤終於怒了,手中馬韁一抖,“律律律”使得胯下白色大馬揚起前蹄,發出三道馬鳴,兩道白色的氣流從寬大的馬鼻中噴出,嚇得眾人連連後退。

“護法大人,不是我乾明不給那五十兩啊,而是我們北山坡此刻真的是拿不出那五十兩啊,請給我們十天的時間,到時候,我一定為您籌集六十兩銀子,並親自交給您。”看到張振濤發怒,乾明連連好聲安撫,並允諾十天之後親自奉上六十兩白銀!

“哼,乾明老頭,你就想立個口頭諾言,然後就這樣打發老子了嗎,不怕實話告訴你老子先前在落羽村同樣索要五十兩,落羽村沒有答應,他們的村長已經被我殺了,此刻人頭正在這裏,你若不現在就去籌集銀兩,老子一刀下去,便讓你屍首分家!”張振濤拿出一團染著血跡的黑布,將這團黑布“咚”地一聲丟在了地上,黑布砸在地上,頓時一個瞪著雙眼,死不瞑目的首級滾落了出來,這首級一雙眼睛瞪著眾人,嚇得諸人不禁發出一道道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