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城怒道:“這他娘的就是什麼東西的糞便,哪裏是什麼解藥?我看大家還是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到別處去找找好了。”
鬼劍說道:“慢著,這種味道當真與解藥一摸一樣,隻是不知道哪位兄弟肯先去嚐一點就會知道到底是不是解藥了。”
其他的盟眾趕緊捂住嘴巴躲到一邊,生怕被他硬拉著去嚐那些所謂的解藥。
地行鼠說道:“我看這些玩意多半不是解藥,從前邱靈給我們分發解藥時都是極其珍貴的每人分給可憐兮兮的一小粒,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這真不能令人相信。”
毒螯老怪一跺腳,說道:“他娘的沒人敢嚐,老子不怕死,我先嚐!”
說罷,輕輕的捏起一小塊,放到鼻子下聞了聞,不由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齊劍峰忙說道:“且慢,這些土沫我們不知道來曆,如果裏麵含有劇毒,那老先生服了以後豈不是白白的犧牲了性命?”
經過他一提醒,毒螯老怪的手停了下來,猶豫著不肯將土沫放入口中。
地行鼠也抓起一小塊土沫,用手指捏了捏,將土沫捏碎,說道:“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眾人一起將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地行鼠捋了捋胡須,說道:“這種東西我在地下穿行時經常能夠遇到,可是象這麼大堆的卻是從未見過。”
眾人屏住呼吸,等著他說出下麵的話來,地行鼠卻是圍著土堆轉了幾個權,說道:“能把糞便拉得那麼高,估計隻有他能做得到。”
毒螯老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地行鼠,有話快說這樣會憋死人的!”
地行鼠不慌不忙的說道:“夜青城說的沒錯,這正是一種動物的糞便!”
此話一出口,毒螯老怪忙將手中的土沫遠遠的甩了出去,暗自慶幸,剛才沒有將它服下去,否則的話可能一個月都不想再吃東西了。
望著手指上黏著的殘渣,不由得伸手在地行鼠的袍子上蹭了蹭,地行鼠如同被電到了一般,一激靈,躍出去一丈多遠,怒道:“你幹什麼?”
毒螯老怪低頭嗅了嗅手指上的味道,好像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到耳中。
地行鼠無比沮喪,不停的用手擦著袍子上的汙漬,可惜無論怎麼用力上麵總有一片黑跡,他的麵色極其難看,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毒螯老怪抬起頭來,才看到他的表情竟然如此異常,不由得笑道:“鼠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衣服上沾了點汙漬竟會心疼成這個樣子?”
地行鼠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怎麼隨便將髒東西抹在別人身上,如果讓她知道我弄髒了她親手給我做的袍子一定會很生氣的,這可怎麼辦啊?”
齊劍峰見他急得汗水不住的從頭頂滴落下來,心知他一定把這件袍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鬼劍急道:“地行鼠,你快說,這堆土沫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件袍子麼?一會我給你弄一車去!”
地行鼠搖頭歎息道:“這件袍子與其它的不同,天地間隻有這麼一件,無論多少銀子都買不來的。”
夜青城等人早已急得團團轉,暗自責怪毒螯老怪不應該招惹他。
齊劍峰微笑著對黃念雲說道:“神仙姐姐,又到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黃念雲笑道:“你總是喜歡把頭疼的事推給我,好吧,我試試,不過我可沒有把握!”
她大步走到地行鼠身前,說道:“鼠兄不用急,讓我試試看!”
地行鼠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說道:“黃小姐,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否則的話,唉。。。。”
黃念雲笑而不語,纖纖玉指在汙點上輕輕一彈,那些汙漬從袍子的纖維上陡然飛出,袍子上再也見不到一點汙跡,黃念雲說道:“好了!”
地行鼠高興得在原地轉了三個圈,歡喜道:“多謝黃姑娘!”
黃念雲含笑搖了搖頭,又回到齊劍峰身旁。
地行鼠忙不迭的將袍子脫下來,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入包裹中。
盟眾對他的這些舉動嗤之以鼻,有人大聲說道:“地行鼠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一件袍子,看把你稀罕的!”
地行鼠怒道:“閉嘴,你懂什麼?”
在盟眾眼中,地行鼠一向唯唯諾諾,沒想到,今天的脾氣竟然大得很,那人鬧了個燒雞大窩脖,訕訕的躲到人群後。
鬼劍說道:“鼠兄,鬧夠了,該告訴大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地行鼠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這些土沫是蚯蚓的糞便,在地下經常看得到的。”
毒螯老怪一拍腦袋,說道:“我明白了,這麼大堆,一定是邱靈化成原形時排泄出來的。”
地行鼠說道:“沒錯,這隻是一大堆蚯蚓糞而已,沒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