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知道自己不是林乾的親生女兒,初雪感覺自己突然之間釋懷了,對待玉氏和林初雨林乾三人也沒有那麼多怨恨了,畢竟是自己在左相府借住了那麼多年,他們本就沒有義務養原主。最無辜的就是原主了,從小受盡白眼嚐盡折磨,更是小小的年紀就已經命喪黃泉,想到這裏初雪的呼吸猛然間一怔,撇開上一輩的恩怨不談,原主死在玉氏的手裏卻是千真萬確的。想到自己剛來就差點被一個傻子壞了身子,初雪就一陣的咬牙切齒,連帶著看向周圍的環境都滿是不削了。

左相府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如果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那就是府中的丫鬟有些少了。

進了大門,穿過一個廊下,這地方是初雪從來就沒有來過的,左相府雖不能和蕭擎宇的皇宮比,在這裏畢竟是左相住的地方,院子很大很大,房屋樓舍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現在這個時節春節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已經進入到春天,正是萬物複蘇的時候,而左相府的院子裏種滿了冬青,一年四季長青不敗,冬青,裏麵的花園種滿了各式各樣的樹木花朵,花朵上的葉子已經有半大,那葉子有嫩綠色的,還有深紅色的,倒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初雪一直仔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從原主的記憶,她知道了原主從沒有走過左相府的正門,更確切地說,原主根本就沒有出過她那住的小院,活的連下人都不如,更不用說逛街買東西了,林初雨在前麵引路,初雪和十一跟在他的身後,這邊剛拐過了一個拐角,就有聲音傳入了初雪的耳朵,初雪和十一對視一眼,兩人齊齊的朝著林初雨看去,林初雨好像沒看見似的徑直往前走著,初雪恍惚想著是不是府裏下人躲過了主子,在這花園裏偷偷的親熱,若說以前的原主可能不清楚這種聲音是什麼,但是初雪曾經和蕭擎宇在一起過,在現代看的那些八點檔狗血劇裏麵更是有數不清的這種劇情,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聲音離得越來越近,林初雨的腳步卻是變得僵硬起來,她袖中的雙手死死的攥著,臉色也是黑的了個徹底,在初雪和十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瘋也似的奔向了那聲音的地方,初雪和十一對視一眼,兩人不急不慢的跟在了林初雨的身後。

“你個該死的賤婢,竟然敢勾引本小姐的男人,我打死你!”走的近了,初雪看到林初雨騎在那女人的身上,正在上下其手的打著,地上的女人衣衫半開,頭發被林初雨撕扯的早已經亂了,臉上也是印滿了紅紅的掌印,肩頭掉落的衣服的地方掛著肚兜的繩結,一片春光乍現,初雪捂住了自己的眼,暗暗的說了句非禮勿視,那女人也不敢掙紮,甚至都不敢哭出聲音,任由身上的林初雨發著怒氣,在看林初雨的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也是衣衫不整的樣子,根據出血的猜測,應該就是這個男人和地上的女人在花園裏偷情,卻是被林初雨給逮了個正著,等等……初雪的思想一頓,猛的想起來剛剛林初雨好像說了一個本小姐的男人,難不成這個男人是與她成婚的那個?,初雪朝著那男子看去,這一看倒是猛的吸了一口涼氣,對於林初雨的這個男人初雪還是見過的,當時是她和蕭擎宇帶著林乾捉奸在床的,而這個男人正是那個男人,也就是說這個叫大壯的男人背著林初雨和一個侍女搞上了?初雪咽了口自己的口水隻覺得侯門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