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繼續說道,“老同學啊,咱倆是什麼交情。你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絕對能讓進去。到時候還是個管理崗位。活不累,工資還高,工資都是年薪……”
說完巴拉阿拉給彭野說了一大堆這工作的好處,無非就是更進一步堅定彭野進去的決心。
但彭野微微將手一抬,示意他停止。簡單的說了一句,“回頭給你,你盡量快點安排彭野進去!”
說完彭野麵便推杯直盞,喝的不亦樂乎!
直到喝的眼前犯迷糊,彭野漸漸發覺。此時的係統一層是如此的漂亮。天氣雖然轉涼,但絲絲微風卻讓人無比受用,路上仍是熙熙攘攘的車水馬龍。
酒喝的差不多了,劉明“噗”的一聲,趴到了桌子上,“老同學,彭野,我不行了,兩場子了,咱遭不住!”
彭野朝他身後一看,奶奶的,不就五瓶啤酒嗎!加上前麵那個,也不就是十幾瓶,怎麼就這麼快不行了。
彭野上前扶住劉明,問了下他住哪裏,便緊忙將他往家裏送。
他家是那種小型的居民樓,樓道又窄又髒,彭野上的渾身都在喘。
但就在彭野快到他家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關門聲,從上麵走下來一個穿著豔麗的女子。這女人走的很匆忙,說了句讓下便從彭野身邊擠過。身上的香水嗆的彭野差點咳了出來。
劉明伸手拉了一下,“老婆……”
這女人在彭野背後一停,說了句,“酒鬼,去死吧!”說完又匆匆的朝樓下走去。
“你老婆?誰啊?”彭野問道。
“王……芳”劉明說完嘔的一聲就給吐了出來。
聽他說王芳的名字,彭野一點觸動也沒有,當時更沒想到時高中那個王芳。於是彭野將他送進了屋裏。
第二天,劉明在房間裏睡了一整天。彭野閑著沒事幹,便出去走走。
早晨彭野在那家自己以前經常走過的包子店轉悠,當初在這裏總能遇見買包子的刀腿刀風幾個。但不巧,彭野一直等到包子店關門他們都沒來。
刀腿刀風,劉農劉鳥幾個是跟彭野一起打過工的,他們居無定所,老無所依。住的地方和怒固定。於是偌大的係統一層,彭野仿佛又像是回到了起點。舉頭望去,卻隻認識劉明這一個人。
吃了點包子彭野便坐在公園曬太陽。昏睡了一下,眨眼就是傍晚。
而此時,電話鈴聲響了,彭野掏出來一看,是劉明打給我的。
“老同學啊,在哪呢,幫我個忙!”劉明急忙說道。
“怎麼?你醒來了?”彭野問道。
“是啊!晚上有個事情,你快來!”劉明說道。
彭野掛斷手機便去找劉明。
到了他家小區,劉明就已經在樓下了。
他見彭野過來急忙抓住我的手,說道,“我啊,今晚你要幫我個忙啊!”
“什麼事?”
“我有個傻逼經理,每天都找我喝酒。一喝酒就不停的勸酒……你說啊,這賺錢不容易,彭野就隻有應了人家。但是這筆,就把我當傻逼收拾。就是不停的讓我喝酒。我這樣喝下去,媽的,還不喝成傻逼!”劉明彎著腰說道,滿嘴都是咒罵。
“嗬!不就是個喝酒嗎!你說!在哪!我去會會他!”彭野自信的說道。這幾年別的沒什麼拿出手的,但是這喝酒彭野還是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