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一聽臉色突然就變溫和了,竟然開口對彭野說道,“真的?”
彭野滿臉嚴肅的點了下頭。
接著媚兒竟然朝彭野走了一步,說道,“那就是彭野錯怪你了,還疼不!?”她一邊說一邊用嘴對彭野吹氣,眼神裏滿是博大的母愛。
不隻是彭野最近荷爾蒙分泌旺盛還是怎麼,彭野突然有一種想抱住她的衝動,於是彭野迅速握住媚兒的手……而媚兒則在第一時間羞紅了臉……
“啪”的一聲,地上掉下來個東西。彭野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紅色的香包……
媚兒急忙掙脫掉彭野的手,說道,“別……”
呼的一聲,斷崖邊的門打開了,彭野轉頭一看,竟是冬兒!隻見冬兒滿臉怒火的看著我們,隨即啪的一聲,將門關了。
“糟了!”媚兒急忙呼一聲,重重甩開彭野的手。
“怎麼?冬兒看見了有什麼事?”彭野問道。
“沒什麼事情,隻是……”媚兒沒在繼續說下去,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看到她這種想說不想說的樣子,彭野很是著急,轉念想到她們聚集到這裏卻從未談過什麼房間之外的事情,彭野便隨口說道,“媚兒,你們究竟是怎麼來這裏的?彭野怎麼感覺你們不像是之前遺留下來的人?”
媚兒一聽,立馬警惕的看著彭野,小聲說道,“我們……臭男人!”話說到一般臉色驟變,又是啪的一聲,給彭野重重扇了個耳光!
“媽的!神經病吧!”彭野開口說道,“我是好心好意關心你呢,你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打人!”
話音剛落,媚兒便嗚嗚一聲給哭了出來,啜泣著說道,“彭野……我是離家出走無家可歸的!”
接著媚兒苦著對彭野說出了一切,原來她們是一個自發組織的團體。目的就是驗證自己不靠男人,照樣能夠活下去。雖然說的簡短,但是字裏行間盡是心酸無奈……彭野隻感覺眼前的這些人好淒涼……
說完彭野便再沒搭話。而是將門緩緩打開,走進了房子。
第二天醒來彭野枕邊放著一個香包,這是媚兒留給彭野的。彭野捧起來聞了下,是媚兒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之後便是春兒,春兒跟往常一樣來回送飯,卻對彭野一句話都不說。
在這裏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彭野卻驚奇的發現,春兒也不見了蹤影。
那天來送飯的是冬兒。她低著頭將飯送在彭野麵前,說道,“快起來!吃!”
彭野一聽她語氣這麼衝,急忙問道,“怎麼?你這是有多仇視我?!”
冬兒瞪了彭野一眼,說道,“都怪你!都怪你!”說完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三娘出去好長時間都沒回來了,而這裏的姐妹好像又一個一個的在消失。彭野甚至有個預感,這裏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照理說外麵很危險,她們隻身一人出去,絕對會冒很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