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野此時臉色顯得古怪,這個張鬆終於上套了,也不枉自己忍了這麼久,不過他還是好像為張鬆考慮一般的輕鬆說道:“我知道你也拿不出七千萬,如果你輸了,我也不需要你另外的出錢了。不過我聽說這次賭石大會對你們張家好像很重要,所以如果你輸了,我希望你能帶著張家的所有人離開這裏。而且我相信如果張家的大少爺佩戴著一塊假的祖母綠,你們張家也沒臉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不是?早點走也省的更加丟人。”
張鬆剛要答應他,一旁良久沒有說話的司徒終於呆不下去了,拽了拽張鬆的衣服說道:“少爺,你可不能答應啊!輸了三千萬是小事,但是如果這次賭石大會我們退出了,那半年的高端玉器市場我們就損失掉了,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塊市場肯定會被人占領,就算半年以後我們想再搶回來,恐怕也不太可能了。”
此刻的張鬆如何還聽得進去別人的勸說,聽到司徒的話不但沒有讓他冷靜下來,反而讓他更加的惱火了,也顧不得旁邊那麼多人圍觀,憤怒的對司徒吼道:“怎麼?你也覺得我會輸嗎?司徒,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雖然我父親很看中你,讓你跟在我身邊,我也一直喜歡帶著你,但是奴才就是奴才,你就是我們張家的一條狗,沒有我們張家你狗屁也不是。如今我已經被人欺負上門了,你居然還胳膊肘往外拐,讓我忍著,難道真當我張鬆是個麵人,誰想捏就能捏嗎?”
司徒看到如今的張鬆已經失去了理智,無奈的歎了口氣,躲在一旁不說話了,不過他想到了這麼多年張念昌對他的培養和提拔,已經平日裏張鬆對自己還是很照顧的,所以他倒也沒怨恨張鬆剛剛對自己的口不擇言,想了想沒有什麼好辦法,於是分開了人群,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撥通了張念昌的電話。
張鬆此刻臉色猙獰的神色仿佛要擇人而噬,不過彭野對他這樣的表現反而感到很高興,他越是憤怒越是失去理智,自己想對付他就越容易,如果他此刻冷靜了下來,不跟自己賭,那自己想要打擊報複他,那就會麻煩很多。
張鬆看著彭野說道:“彭野,我承認我是小看你了,不過你要知道我張家也不是這麼好得罪的,你這個賭約我接下了,這一個億我要拿到,但事情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揭過去,到時候你等著我張鬆的報複吧!”
彭野對他的話完全沒有放在心裏,從張鬆敢當著他調戲於秋穎的時候,他就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張鬆,之前隻是因為有其他事情才沒有當時與他計較,但當時沒計較不代表彭野原諒了他的過錯,此時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是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要是這時候還放過張鬆,那絕對不是彭野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