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個會所烏煙瘴氣,不知什麼時候,四周都被黑衣人包圍了起來。
陸其峰走下台去,對一個欲打開門的小丫頭吼道:“想逃,沒那麼容易!今天,就是你們陳家的死期!”,說完,他回頭看了看趴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陳建國,露出活該找死的樣子,對著旁邊的兩位黑衣人使了個眼神。
兩個黑衣人仿佛接到指令的機器人般,架起陳建國,拖著他,將他放在就近的靠椅上。
陸其峰從兜裏掏出一個遙控器,摁了一下,台上大屏幕突然亮了。
裏麵播放的是一段a國的即時新聞。
新聞的內容大致是:一架從中國飛往a國的飛機已於京都時間淩晨四點墜機,墜機原因不明。
大廳裏一片嘩然。
“這不是陳總乘坐的航班嗎?”
“難道說,陳總已經……”
“不可能,這麼巧吧!”
突然,從人群中跳出一個中年婦女,由於她踩著皮鞋的響聲極大,幾乎吸引了所有在場的注意力。
她穩了穩麵上極其憤怒的表情,頓了頓,走到陸其峰跟前,甩手就準備扇對麵的男人一個耳光。
隻是她的手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兩邊的黑衣人就挾持住了她。
她沒被嚇倒,反而叫囂得更凶。
“陸其峰,你不記打當初是誰在酒店放走了你這個逃犯嗎?你竟然在背後設計我兒子。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
男人不慌不忙地從兜裏掏出一條白手帕,輕輕拂了一下嘴,慢悠悠地走到女人跟前,吹了一口哨子,眉眼妖嬈地看著女人,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
“多年不見,柳小姐還是這樣風騷。隻是,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我隻是玩了一下天上的飛機,不巧,你兒子卻偏在這飛機上。現在,怕是連灰都找不到了吧!”
淬了一口陸其峰的柳月梅,此時已經滿臉殺氣了。
“陸其峰,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她的喊聲震天動地,聲嘶力竭,鬼哭狼嚎般,無力又想求證著什麼。
“我為什麼?——”
就在陸其峰想解釋著這一切時,,台下又走出來一個女人。
女人的年齡貌似和柳月梅的年紀相仿,隻是,打扮得更加妖嬈嫵媚,性感妖豔。
她隻是對黑衣人輕輕乜斜了一下,幾個高大結實的男人就為她讓出了一條路。
相比她的打扮,她的聲音更加來得妖嬈撩人。
“因為他就是白蕊花——我姐姐的情婦,而你——”,女人走到陸其峰和柳月梅跟前,用傲慢不屑的眼神望了一眼柳月梅,她紅得像罌粟般的唇就又開了口:“柳老板,權大勢大的柳小姐卻是害死我丈夫,和我姐姐的凶手。”
“不是!其峰,你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白蕊花是死了,可那不是我的錯,是她產後失血過多而死的……”邊掙紮邊大叫的柳月梅,一臉無辜地求饒道。
可是她旁邊妖嬈的女人還沒等她說完,就搶了她的話,語氣急急地開了口。
“柳月梅,現到如今,你還要為自己爭辯。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