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及時的返回,洛顏早被你殺了,我還怎樣從她口中套取秘密?有時候好心也能將事情辦砸,以後你有什麼意見最好跟我當麵說,不要再使什麼調虎離山的手段。”伊潵溪僵坐在床邊,對聖尊不安分動作無動於衷。
“我不是已經成全了你的英雄救美嗎?”聖尊不悅的皺皺眉頭,伸手向伊潵溪的下身探去。
伊潵溪本能的抗拒,身子往旁邊避了避,但是被聖尊一把扣住,推倒在床-上。
“你還想躲我?!”聖尊壓在伊潵溪的身上,唇貼近伊潵溪的臉,呼出炙熱的氣。揮散出的脂粉氣令伊潵溪作嘔,強忍著皺了皺眉頭。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愛我,隻要你永遠呆在我的身邊。”聖尊翹起纖細的比女人還柔嫩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伊潵溪的臉。
“我很累,昨天我們剛剛在一起。”伊潵溪摒著呼吸,道。
“是啊”聖尊吐出綿綿的聲音,手指探上伊潵溪的脖頸,撫上那片暗紅色的吻痕,“我就喜歡在你的身上留下屬於我的印記,真的好美”
酥麻輕顫的聲音令伊潵溪忍不住的泛起了激靈,生出了雞皮疙瘩。昨夜,他與洛顏極盡的纏綿,為的就是洗盡這個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屈辱的痕跡。他可以運功散去那令人作嘔的脂粉氣,但是卻抹不掉經受的不堪的回憶。
“一郎,我真的好喜歡你”聖尊的手緩緩的滑入伊潵溪的領口。
“那個郎中怕要被驚醒了。”伊潵溪閉上眼。
“我早點了他的睡穴。”聖尊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伊潵溪的衣衫。
“我很累了”伊潵溪道,每一次這個男人都能將瘋狂發揮到極致。
“哼,不要跟我再說累!”聖尊臉色一變,聲音不再溫柔,帶起了強硬的威脅,“你若真的累,哪兒來的精力跟那個女人糾纏大半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我沒有阻止你已經是在順著你的意思,你也別想著違擰我的要求!別忘了,沒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
是的,沒有這個男人手中的續命藥丸,他活不了多久,更沒有機會去做他要做的事。伊潵溪閉緊雙目,不再多言
看似柔弱的清秀男子滿意的勾唇一笑,俯身向身下的男子壓去,盡情的索取,無邊的需求
“你竟還回來找我,有什麼未了的事嗎?”
留住在淮蘭坊的蘇染畫見洛顏悄無聲息的潛進了屋子,冷冰冰的道。西門昊趕回皇宮上早朝了,她徹夜未眠,隨時等候著各處傳回的情報線索,結果等來了洛顏。
“我們一向是敵對的,犯不上一個恨字吧?”洛顏靠著窗子,就著燭火,打量著蘇染畫,就算她再沉著,神情中多少也掩不盡對兒女的擔憂,帶著身為母親的憔悴。
“我隻是替楚航不平,但現在細細想來,並不應該怪你,你若拖泥帶水的糊弄楚航的感情,就不是那個果斷幹脆的顏紫洛了,換做是我,也會如此。”蘇染畫靠在椅背上,審視著洛顏。
其實她們的性格有幾分像,對於自己的選擇都是直接明了的,不愛就是不愛,就像她當年對待西門哲,一開始就沒有給過他任何機會,雖然幹脆明白的話會很傷人,但是卻無愧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