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鄭海庭一個苦笑,“可能苗老還不知道,唐家已經不存在了吧?是被一個人給滅掉了,而之前我們鄭家也與這個人對立,是他得罪了我們,還是我們得罪了他,我現在分不清楚了,反正我們鄭家的下場估計比唐家還要慘。”
“鄭先生,你別跟我開玩笑,唐家可是有真宗境高手坐鎮的,就算是幾個大家族聯合起來,都不一定能滅了唐家,而你還說是被一個人滅掉的,打死我也相信。”苗老很激動,震驚。
他知道鄭海庭不會拿這種事情來欺騙自己,是他真的沒有理由說服自己來相信這種荒唐的事情。
鄭海庭默默不語。
而苗老也跟著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說,“鄭先生,既然如此,隻能使用最後一招了,激發他們的最大潛能,但是這就像是一針強心劑,藥效過後,人死燈滅!”
苗老也知道,要是鄭家沒了,這些死士也是沒用了,他們存在的價值就是保衛鄭家,現在鄭家有難,他們該出來了。
“苗老,需要什麼,盡管說!”鄭海庭說,激發潛能這事他是知道的,這些死士養了好多年了,這樣做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苗老說:“不需要了,剛才那些東西也不需要了,給我一天的時間。”
“好,一切就拜托苗老了!”鄭海庭對著苗老一個深深的鞠躬。
“鄭先生,使不得!”苗老趕緊去扶住他,“鄭家存亡,有我的一份力!”
鄭海庭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鄭先生,這個人是誰?”苗老又問道。
鄭海庭停住,“他叫陸明,一個不知道修為高深的強者,所有的人都看錯了他!”
“是江城市那個學生?沒有家族,沒有門派自我修煉的那個年輕人,之前眾多家族想要收為內堂弟子。”苗老說。
“沒錯,就是他!”鄭海庭冷冷地說。
苗老不說話了,看著鄭海庭走出去,他站在原地靜靜地想了好多。
陸明,歐陽靜香,苗玉蝶,苗家。
對,苗家,苗家,苗家已經重新屈起了,我苗玉剛是不是要做點什麼呢?可是,我就隻是一位煉屍匠,就會煉屍,能做什麼呢?煉屍就煉屍吧,做我能做的事情。
苗玉剛看著場中靜靜打坐的人,下了決心!
鄭海庭走到外麵,一個招手,就將一位黑衣人叫過來,說,“嚴密監控苗老的動靜,有什麼異動立即通知我。”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遁去了。
鄭海庭邊走邊自言自語,“你終究是苗家人,當初收留你頂住了很多壓力,現在鄭家有難,希望你幫鄭家吧!”
在鄭海庭回到鄭家大廳這邊的時候,就有下麵的人報來兩個消息,一個是聖約隱修會的人在江城市增加到了五十人,其中三十人是男爵;
另外一個消息是鄭少陽出院了,已經回到了江城大學,是坐著輪椅去學校的。
鄭海庭說,“把少陽給我接回來,他不願意就綁回來!”
“是!”下麵的人應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