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膽子真大!”袁醫生說著,話語中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他看到了那邊嚴勇毅痛苦的樣子,他在試圖把自己的下巴歸位。
袁醫生笑笑著,並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現在不適合幫他,病人需要安靜。
“把病人移到病房裏!”袁醫生說。
陸明抬眼看這個醫生,說:“移!”
說著,安莎雪與他慢慢地推到一間病房裏。
病房裏就安靜多了,病人家屬那的,一直守在傍邊不說話,但是雙眼流淌著眼淚,她知道,兒子有救了。
到了這會兒,小男孩皮膚沒有那麼黑了,而且身體也不抖了,但還在昏迷中。
“血漿不夠,再去拿一袋來,不,兩袋。”陸明看著高高掛起還剩小半袋的血袋。
安莎雪轉身就去了。
但是很快就回來了,她是提前拿來放在護士站那裏,以備需要。
“直致右邊出血沒有黑血為止,方可拔針止血!”陸明說。
安莎雪點頭應著。
“還有,要細心調養半個月,兩天後開始吃東西,隻能喝稀粥,這兩天吊適量基本營養液。”陸明又說道。
“我記住了!”
“嗯!”
安莎雪和女人同時應道。
站在門口忍著疼痛的嚴勇毅看到這一幕之後,知道他要輸了,趁著陸明和安莎雪不注意,灰灰溜走,去找骨科醫生把他脫臼的下巴歸位。
其實安莎雪已經看到他了,隻是笑笑著,沒說什麼話,再看正在認真地一遍一遍地給小男孩檢查身體陸明的時候,她的雙眼又充滿了異彩。
認真做事的男人是最帥的。
剛才交代了注意事項之後,陸明走出了病房,在走廊外麵,袁醫生叫住了他。
“陸先生,請留步!”
“有事?”
袁醫生說:“呃呃,我有事要請教一下!還望陸先生告知。”
“你是想問五髒六腑裏的毒素是怎麼出來的是吧?”陸明問他。
“是的!”
“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我是無神論者。”
“嗯,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先走!”陸明說著,在袁醫生的疑惑目光中走了。
袁醫生呆立在原地心中震撼,他認為陸明不會騙他,以他的知識麵,剛才看到陸明為病人治療,沒有使用任何工具,那枚針頭可以忽略不計了。
而且他還看出,陸明按住病人手腕的那兩三分鍾時間是關鍵。
還有他一指就能把嚴勇毅的下巴弄脫臼,這不是一般人的手法能辦到的。
隱隱之中,袁醫生感到,他遇到了一個神秘的人。
他記得他的老師,安老說過,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不能用常規看法認定的人和事。
難道這個叫陸明的年輕人就是那一類人?
袁醫生把安莎雪叫出來,問她是怎麼認識陸明的。
安莎雪說:“他老婆生病住院了,就在住院部呢,袁叔叔有什麼問題?”
“他老婆叫什麼名字?”
“叫歐陽靜香!”
安莎雪的記憶力很好,幾乎每個她看護過的病人,都會記在腦子裏。
“歐陽靜香,姓歐陽,難道是雅芙集團總裁的那個歐陽靜香?”袁醫生疑惑著問。
“是啊,她長得比媒體新聞圖片上還要好看呢。”安莎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