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最終章(1 / 3)

此時還靜待在房間裏的沈嘉悅也沒有了要離開的心思,腦子裏亂的像一團麻,自己心中不是不愛季懷,可是回家的誘惑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自己還沒能夠跟自己的父母親告別,就算是現在讓她回去看自己的家人一眼就好,可是看到季懷失落的模樣,她心裏總是有些不安。

她在房間中不安的等待,希望能夠等季懷回來跟他解釋,可是到天都亮了他始終是沒有回來。此時的季懷還在書房之中,打算帶著所有的殺手們,一舉將芸山派拿下。可又想到被他關在房間裏的沈嘉悅,心中總是不安,萬一他這次去了千機閣,她又趁機逃跑怕自己再也找不到她。

心中一狠,打算將沈嘉悅帶上,若是她不讓自己殺人,自己便不告訴她便是,眼中的紅光依舊是若隱若現,閉上眼睛狠狠地將心中的狂躁壓下,慢慢的走向了沈嘉悅的房間中。

他走路一向沒有聲音,走到房間之中隻看到沈嘉悅已經躺在床上睡去了,近身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覺得此時的她真是無比的可愛,可是為什麼就不愛自己呢?他們一直都是師兄妹的關係,應該比別人更加的容易產生感情,對沒錯,他倒是對她產生了感情。可是這個女人不愛自己,頂多算喜歡,可喜歡並不能使他滿足,他希望她能夠完全的愛上自己。、

無聲的低歎一口氣,罷了,時間還長。她身邊如今除去自己哪裏還有什麼男人,最後還是會愛上自己的吧,想到這裏季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暖意。

第二天沈嘉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個地方,可是她為什麼一點都沒有反應,為什麼還這麼暈,怎麼回事,她連忙走出房間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片湛藍的大海,正是清晨風微微從她的臉頰掠過,微微的帶著一絲潮濕,風中還帶著鹹鹹的味道。

她這才明白了過來,自己是在船上 ,自己明明是太困了在房間裏睡覺,現在怎麼就到了船上?她正在疑惑的時候,季懷迎麵走來。她立刻上前問道:“季懷,我們這是在哪裏?”

“船上。”麵無表情的季懷口中就簡短的吐出兩個字,沈嘉悅聽到他說什麼的時候,直覺的現在有一隻烏鴉嘎嘎的叫著從自己的頭上飛過,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無趣。隻好重新再問一次:“那我們是要去哪裏?”心中雖然無語,但是他回答的也沒有錯,不是麼,連反駁都無法反駁。

聽到沈嘉悅這麼問道,眉眼之間閃過一絲異樣,口吻仍然是十分的冰冷:“蓬萊仙島。”自從那晚之後,他們之間便沒有再怎麼說話,兩人的關係瞬間也冷淡了下來。沈嘉悅是不知道該跟季懷說些什麼好,她總覺得自己愧對季懷的感情,心中帶著這麼一絲若有若無的愧疚,又因為季懷是自己的師哥,因為往常都被他管著,對他又有些畏懼,加上沒有共同話題,自然而然地話語就變得越來越少。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她也知趣的閉上了嘴巴,轉身在船上找了一個陽光明媚的地方,悠閑地曬著太陽。還別說在船上曬太陽的還真的挺悠閑的,以前總是在各種電視上,看到那些有錢人都躺在船上曬太陽,還總覺得是裝逼,果然還是很閑適。

太陽剛出來沒有多久,陽光還沒有很炙熱,明媚的陽光灑在她身上,衣料微微的映光,沈嘉悅此時整個人就像是被陽光包圍了一般。站在遠處看著的季懷,看著這麼放鬆的她,眼中不自覺就帶上了一絲暖意,想到他們以前在門派裏,沈嘉悅為了偷懶做出的那些糗事一一浮現在腦海之中,嘴角不禁上挑露出一個微笑。

站在遠處的花善椋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憤恨的將手中的手帕撤了扯,手帕在她的手中都走了形,她跟了閣主這麼多年,哪裏見過閣主這麼溫柔的模樣。可這幅溫柔的模樣,居然是因為一個實力如此低級的女人,

長相還一般,她怎麼配的上季懷,就算是季懷不是屬於她的,她也不會讓沈嘉悅輕易的如意。

待到季懷似乎有什麼事情被舒一喊去,將身影隱匿在陰影處的花善椋臉上帶上溫柔的笑容,向著正在曬太陽的沈嘉悅走去。

“沈姑娘在曬太陽呀,可真是命好。如今都大軍壓境了,您還有心情在這裏散心。”說完,花善椋一臉從容的笑容的看著沈嘉悅。

被太陽曬著,正昏昏欲睡的沈嘉悅聽到花善椋對自己這麼說,心中不解:“什麼大軍壓境?難道是蔚山派的掌門追了上來?”命好是沒有辦法,可為什麼會大軍壓境,難道他們現在是在逃亡?難道是蔚山派的掌門帶著剩下的那些弟子們追來了。

聽罷她這麼說,花善椋頓時笑了開來,笑的那個花枝招展:“我說沈姑娘啊,你如今還不知道嗎?蔚山派的掌門前日已經死在我們閣主的手上,今日是我們的閣主打算去踏平芸山派呢,哎可是上一次戰役中,我們損失了一些弟兄們,這一仗可不好打啊。”說完還一臉的愁容,像是這一仗多難打一般。實際上這一戰比蔚山派一役要簡單的多,這是故意試探,她是否對閣主有心而已。

可沈嘉悅聽到掌門和餘下的長老都已經死去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愣在了原地。蔚山派的人現在已經一個不剩,那些鮮活的生命現在已經一個都不剩......

如今季懷又要去屠殺芸山派,如今該怎麼辦,她絕對不能再讓季懷做這種事情!這樣大的屠殺,遲早會給他的修煉帶來極大的障礙,屆時形成心魔,怕是要走火入魔的。

想要去組織他,可有想了想他們二人如今的狀態,她有什麼資格開口,且不說季懷會不會聽她的,她又怎麼能攔得住季懷。

可是若是她不阻攔的話,芸山派這麼多人怕都是要死掉了,她船上像個無頭蒼蠅一般,終於在房間找到了他,她推門而進發現這時候季懷似乎正在跟那些人商量著些什麼。

她頓時腦中就想到了他們肯定是在想,如何進攻芸山派,心中不忿分明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怎麼能夠這麼的冷酷無情。她也不管那些其他的人,隻管直直的瞪著他,開口便是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季懷聽她開口便知道是怎麼回事,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揮了揮手讓那些堂主都出去。待人都走幹淨了之後,季懷斯條慢理的回答道:“當年白湛對我父母如何,我是不會放過芸山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