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情,先掛了。”沒等對方回話,韓非率先掛掉電話,再說下去,他都止不住衝動要安慰一下靈兒了,雖然他一直不願意接受靈兒的感情,但是人總是有感情的,靈兒現在把自己封閉起來,也有大部分因素是因為他,作為一個男人,他沒有理由不管。
韓非煩惱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現在一大堆事等著自己辦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看一眼靈兒,看了看遠處李小小的病房,韓非沒來由的心中一靜,什麼都先別管了,先把這小妮子的病治好再說吧。
韓非苦笑一聲,扔掉手中的煙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葉問天,笑道:“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給你送行。”說完,韓非笑著摟住葉問天的肩膀,在很多時候,他不習慣做一個高高在上俯視所有人的角色,更多的他喜歡把身邊的兄弟當作是真正的兄弟來看,而不是當成小弟。他不喜歡在兄弟麵前擺出一副我是老大的架子,在兄弟麵前,總是用他最真誠的一麵來麵對他們,這就是韓非的為人之道。
“嗯,”葉問天點了點頭,這一次葉問天沒有再說謝謝,一個大男人要是不停的說謝謝,就顯然有點太過矯情了,別說他覺得矯情,就是他再說出來謝謝的話,恐怕韓非就要發火了。所以他理智的把這一句謝謝放在心中,所謂大恩不言謝,也不過如此了。
此時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一切盡在不言中,他文化程度不高,而且尤其是語文最差,所以他隻能想出這麼一句蹩腳的話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了。
韓非理解的拍拍葉問天的肩膀,給花中禽獸打了個電話,讓他找幾個小弟給葉問天買火車票去,為什麼買火車票是因為除了火車,沒有交通工具可以到的了那裏,中間的路程最起碼需要將近三十個小時,饒是韓非當時在火車上也是坐的暈頭轉向的,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找個廁所一口氣吐了半個小時,最後在掃廁所大媽鄙視的眼神中,韓非無奈的走出廁所。
想到這裏,韓非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那是他這輩子最落魄的時候,別人拿槍指著他的時候,他沒有怕過,殺人的時候,他沒有吐過,被人追幾條街砍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膽怯過,但是想起來坐火車,韓非是頭一次怕了,要知道,坐火車的時候,那才叫真正的人山人海,腳板踩腳底,一個不小心就得栽倒地上,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韓非想起來坐火車,打心眼裏害怕。
掛掉給花中禽獸的電話,韓非站起身來,看向胖子輕輕一笑道:“這些人我看過了,問天走了之後,讓若愚先接替他的班。戰神堂暫時歸他管,這一百多人裏麵抽出二十個,讓若愚負責訓練,告訴他,我要真正的精英。最起碼跟他打個平手的精英,不要廢物,抽出來的二十個人重新成立一個小組,叫審判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