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斌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餘力真的用竹簽把張弛紮了!而且說紮就紮,絲毫沒有手軟!
“讓你的人撤出去。”餘力再一次命令道,“不然下一次戳的就是你的脖子,你應該知道我敢不敢。”
張弛哪裏還敢不從,趕緊大叫道:“退!都往出退!”
混子們紛紛向後撤去,賣店外麵終於騰出了一大片的空地,我和唐斌趕緊走了出去站在餘力身後。
“從後門走。”我說。
於是,我們三個人朝著教學樓後門退去,餘力繼續拖著張弛,他的那幹手下則也跟了過來,不過和我們一直保持著五六米遠的距離,自始至終沒有一個人敢貿然衝上來。
到了後門以後,餘力一把將張弛推了出去。張弛摔了一個大馬趴,他的一幹兄弟則趕緊圍了過來。
與此同時,我們三個趕緊朝樓上跑,還能隱約聽見張弛不甘和憤怒的咆哮:“啊啊啊啊啊——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回到樓上,我們仨進了廁所一人點上一根煙壓驚,剛從二十個人的圍剿中安然無恙地跑了出來,當真可以說是死裏逃生。
唐斌先叫了起來:“老蒙你簡直太牛了!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當過老大?”
餘力吐出一口煙,淡淡道:“沒當過。”
唐斌顯然是不會相信的:“不可能!就算沒當過老大那肯定也是老大身邊最牛的打手!”
我也在旁邊說:“就是啊,老蒙,咱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透透底唄。”
“真想知道?”餘力挑著眉毛看向我。
“嗯嗯,快說。”
“十盒巧克力。”
“滾,你做夢去吧,愛說不說!”我罵道。
餘力:“哦。”
既然餘力不說,那我們再怎麼問也沒有辦法。唐斌唉聲歎氣地說:“再這麼去也不是辦法啊,張弛那家夥沒完沒了啊,看來是真要跟咱們死磕上了。”
我點點頭:“是啊,看來得想想辦法,不能總是這麼受製於人。”
唐斌抬頭看著天花板,“能有什麼辦法呢,就咱們仨,張弛可是隨隨便便就能叫出十來個人的老大,你倆就算再能打也扛不住啊。”
我也感覺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正沉吟思考,忽然發現餘力正叼著煙悠閑地伏在窗台上眺望風景,側影像極了一個憂傷惆悵的詩人。
“大哥,別裝深沉了,能出出主意不?”我問他。
“能。”餘力點點頭。
“嗯,說說看。”
“我能跑。”
我隻感覺腦海裏有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剛要衝過去揍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打不過他,一轉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時隻聽唐斌說:“要是張弛能徹底怕了咱們就好了。”
聽了這句話,我突然感覺福至心靈,一個想法蹦進腦中,隨即拍手說道:“我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