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陳光偉客氣道。
“接招!”
那名弟子沒有絲毫的由於,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手中長劍一閃,霎時間施展出來一門黃級高階武技。
陳光偉搖了搖頭,眼前的這個少年雖然是武長二重天,但是劍招在他看來就如同過家家一般。
催動丹田之中的才氣,運轉四品儒心。
“瘦石寒梅共結鄰,亭亭不改四時春。須知傲雪淩霜質,不是繁華隊裏身。”
隨著陳光偉口吐真言,一排排碩大的雪鬆屹立在麵前,上麵依稀有些雪浪。
這首詩其實絕妙無比,雖然詠頌雪鬆,但字裏行間一個鬆字都沒有,而是用孤獨的山石和堅韌的寒梅來襯托雪鬆的氣質,使得那才氣顯化出來的雪鬆更加寒氣逼人。
那名衝將上來的弟子猛地大驚失色,他一下子就被拍拍雪鬆給困住了,縱然施展黃級高階武技都無法傷害周遭雪鬆的分毫,更遑論接觸到陳光偉了!
“風塵韋帶減,霜雪鬆心勁。”
四品儒心再次催動起來,鬆上積雪化作數百道冰箭。
陳光偉運用儒家‘射’的法門,展開瞳孔,操縱每一支冰箭刺向麵前少年。
“我認輸!”
那名弟子心中大駭,直接投降。
他明白這數百道冰箭不僅不可能抵擋,甚至可能交代在這裏。
縱然化靈池的誘惑很大,但卻已經不是他所能期冀的了。
待到陳光偉撤去了麵前的拍拍雪鬆之後,那名少年麵紅耳赤,直接就下了演武場。
“哼,臭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
看台上的扶蓉老師美眸一笑,顯得十分高興。
接下來的幾輪,陳光偉亦是毫無疑問的一招敗敵,甚至有些弟子自認倒黴直接投降認輸。
總共勝了7場,累計7分。
此刻已經到了第八輪,隻剩下了八名弟子。
陳光偉自己,柳菲煙,王昊,夏潤生,顏英,還有剩下的三個並不認識的人。
接下來是宗門新生之中的最強八人,演武場上的老師示意大家休息一個時辰,將自己的狀態提升到最優的時候再繼續戰鬥。
半個時辰過去了,迎來的第一場就是陳光偉的戰鬥。
“小子,你連勝了七場,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一個歪嘴青年冷哼一聲,他是國都一個小宗門宗主的兒子,平時得到了父親的全力栽培。
更是修習了一門玄級低階的刀法,戰鬥經驗豐富,在新生三代弟子之中頗有名氣。
陳光偉毫不在意,隨他怎麼說,結果是不可能會改變的。
為了盡快節省時間,這次陳光偉並沒有被動迎戰,而是主動出擊,口中吟道:
“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歸。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一首李商隱大儒的《落花》吟罷,整個演武場上落花飄拂紛飛,連接曲陌。
連綿不斷,無盡無休。
無形的壓抑和低沉使得那名弟子渾身癱軟,連手中的刀都提不動了。
“嘭!”
歪嘴青年再也沒有一絲鬥誌,癱倒在了地上,眼神之中盡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