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的手一鬆,蘇青現在身體無力,於是就灘坐在了地上止不住的咳嗽,月兒連忙過去不住的拍著蘇青的後背給蘇青順氣。
老夫人看著蘇青的樣子也沒責怪她不起身行禮的事,隻是麵色不悅的問向李玉道:“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李玉衝著老夫人一拱手難為情的道:“母親,此事孩兒…孩兒實在是說不出口。”
老夫人轉頭問李玉身邊的貼身小廝,小廝戰戰兢兢的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完了經過的老夫人皺了皺眉。
月兒也聽完了事情的經過,起身跪在老夫人麵前說:“請老夫人明查!夫人自午膳後便從未離開院子,也從未安排過丫鬟去為將軍送什麼勞什子的綠豆湯,奴婢願以自己的性命擔保,還請老夫人還夫人清白!”
老夫人看了看跪在麵前的月兒,又看了看灘坐在一旁雙眼無神的蘇青,最後眼神鎖定了李玉。
老夫人聽得出來這件事應當不是蘇青所做,畢竟這樣的說辭細想起來實際上是漏洞百出,看來這次應當是玉兒冤枉了蘇青,歎了口氣說:“此事老身定會嚴查,在事情未查明之前蘇氏就好好在院子裏呆著吧!玉兒,隨娘回去。”
說完老夫人就帶著李玉離開了,在老夫人離開後,月兒連忙扶起了還坐在地上的蘇青,月兒把蘇青扶到了屋內床上,為她更衣,卸發飾,從始至終蘇青都一言不發。
月兒看著蘇青脖子上的傷痕忍不住哭了起來,心疼的問道:“夫人,疼嗎?”
蘇青仍是一言不發,雙眼直直的看著窗外,月兒更是慌張了,“夫人?夫人?您沒事吧?您等著,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剛轉身的月兒就被蘇青拉住了手腕,“月兒,我沒事。”開口卻是沙啞的嗓音,可見李玉當時下手有多重。
月兒聽了蘇青的話後,哭的更厲害了,蘇青讓她哭的有些心煩,於是就強忍著嗓子裏的不適道:“今日我也累了,休息吧!”
月兒還想再說什麼,看到蘇青蒼白的神色,還是轉身退下了。
碧蘭院裏,老夫人剛開始對李玉說恐是冤枉了蘇青的時候,李玉還不相信,但是在一盞茶的時間後,老夫人派出去的人就抓住了正準備逃跑的煙雨。
當李玉聽完了煙雨說的話後十分生氣,當即就讓老夫人把煙雨變賣出府,但是隻有李玉知道,自己其實是在氣自己,他生氣自己被氣到失去理智冤枉了蘇青,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蘇青,甚至於差點要了她的命,但是他還是沒有選擇去給蘇青道歉。
第二天,老夫人賞賜了許多東西給蘇青,並且解除了蘇青的禁足令。
崔嬤嬤來給蘇青送東西的時候,蘇青還是一句話也不說,月兒看了看蘇青對崔嬤嬤行了一禮說:“抱歉,嬤嬤,夫人傷到了嗓子,不能開口說話,無法謝恩,還望嬤嬤體諒。”
崔嬤嬤心疼的看了看蘇青脖子上的傷痕,什麼也沒說,歎了口氣離開了,隻是崔嬤嬤離開不久,就有大夫來為蘇青看診,說蘇青嗓子受傷嚴重,大夫為蘇青留下了幾副藥方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