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家小公主怎麼可以站這麼久。”
這讓任一冉得到了媽媽的肯定以後,更加的無禮的說:“你們真是的,對了,任美那死丫頭呢?不是說準備帶回來替我嫁另外一個糟老頭子嗎?”
看著自己那精致的手指甲,任一冉的確長得漂亮,有著足夠讓她引以為傲的資本。
“那丫頭莫不是死了吧,剛剛聽你說什麼意外來著,死了就死了,有什麼擔心的。”任一冉摸著自己那卷翹的頭發說:“你們不是還有我嗎?指望著外人幹什麼,我一樣可以讓你們後半輩子穿金戴銀。”
連自己都養不活還能夠說這樣的大話。
任一冉就是讓父母給寵壞了的小公主,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對了,我聽說我還有個姐夫來著?”任一冉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看見那個醜八怪。慵懶的抬著眸子說:“他死了沒有,千萬別沒死惡心我的眼睛。”
妥妥的公主病晚期。
“你那個姐夫誰知道在哪裏……”任易不在意的說:“一冉你這個點兒不是要去見你男朋友嗎?”
一提醒,任一冉誇張的長大了嘴巴,捂著紅唇尖叫連連趕緊回到房間把自己打扮一新。
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外麵。
坐在後座上,讓司機開車。
拿出化妝鏡擦著粉底,抹著口紅。“天啊,這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家夥居然這個時候才提醒我。”
連父母都可以輕易的辱罵。
坐在前麵開車的司機好像早已見怪不怪了,還欣然的說:“請問一冉小姐你現在要去哪裏。”
“自然是我男朋友哪裏。”任一冉任性道。
這讓司機也是司空見慣,隻不過照著任一冉的大小姐脾氣再問一遍而已。
做別人家的司機真的是件技術活了。
川市有一家酒吧也叫死神酒吧,名字聽起來很酷,魚龍混雜,但是沒一點兒錢財加身還真的很難進來。
大家都是來放鬆快活的,快活自然是需要金錢支持的。
顧溫暖看著這裏熟悉的逼格裝飾,沒想過所有的死神酒吧居然是齊恒一的。
既然齊恒一這麼有錢,為什麼不能養著多多呢。正當顧溫暖想問的時候,齊恒一戳滅了煙頭看著顧溫暖說:“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我,可是一個都不想回答。”
安靜的成為這裏一股清流難道不好嗎?
非得把事情想的這麼複雜。
顧溫暖向來都是不受別人控製的:“為什麼不能問,就算我知道原因但是那些原因從你嘴裏說出來不是更有意思嗎?”
“當然更有意思,可是我如果不說呢?”手裏夾著新點燃的一根香煙,嗆鼻的煙霧繚繞在空氣裏,配上紅色液體的酒水。
就像是混合在一起的迷迭香,那麼地讓人如癡如醉,很符合這裏的環境。
就是那麼地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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