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下子進來的人太多,躺著的厲昊南連顧筱北的臉都等看仔細,一見顧筱北被冼誌明氣走了,心中著急,可是身體的劇痛讓他絲毫動彈不得,隻能吃力地恨恨地指指冼誌明,安雅看著儀器上蹭蹭上升的心跳數字,摁著他的肩膀,說了句:“昊南,你別急,別亂動,我去跟筱北解釋。”
大腦支配不了不爭氣的肢體,病中的厲昊南到底是沒有力氣,安雅忍著眼中的酸澀,盯著他的臉看了一眼,起身往外麵走去。
顧筱北氣呼呼的往外走了幾步,就聽見後麵有淩亂的高跟鞋聲,接著:“筱北,你等等。”這個聲音她熟悉,是安雅。
聽著安雅的聲音,顧筱北心中本能的湧上一陣怒氣,因為之前心中牽掛著生死不明的厲昊南,顧筱北心急的什麼都沒想,一下飛機就來了醫院,對此時的狹路相逢根本沒做好準備,可是她卻不想輸的太難看,心裏再怎麼不舒服,擺下麵子的功夫還是可以的,於是在她轉過身時,已經竭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很自然的迎視真安雅,微笑地跟她招呼:“安雅小姐,有事嗎?”
安雅的個子比顧筱北高,站在她麵前,眼光掃過來時有著銳利的角度,她如同第一次見到顧筱北一樣,將她上上下下緩緩打量了半天,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顧筱北,我真的沒看出你有什麼好,也沒看出你生的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為什麼就能讓昊南哥對你這麼死心踏地呢?”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顧筱北聽著安雅話中的意味不明,冷冷的看了一眼她,說道:“安雅小姐說笑了,無所不能的人好像是你,現在的你可是正牌的厲夫人!”顧筱北說到這些時,心中一陣利痛。
安雅被顧筱北說的也是心中一痛,即使心中對顧筱北有不滿有怒氣卻又發作不得,半晌,對著顧筱北露出苦澀的笑意,說道:“中間的好多事看來你都不知道,來,咱們找個地方說話吧。”
“我不認為咱們有什麼好說的。”顧筱北無論怎麼強壯鎮定,她在見慣大風浪的安雅麵前都顯得有些孩子氣。
安雅看著她的目光由凜冽轉為無奈,好一會,才放軟了聲息,“顧筱北,我承認我不喜歡你,你討厭我也是正常的,可是就當錯的全是我,你能不能有點良心,聽我把話說完,昊南哥的心裏隻有你,隻有你能讓他好過一點,隻有你能讓他快樂起來!”
顧筱北沒想到向來強勢幹練的安雅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而且語氣是那種無法說出的淒婉,她幾乎不能置信的盯著安雅看了一會兒,隻見她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她本來想拒絕安雅的提議,可是看著她的眼神心莫名的抽動了一下,她能深切的感覺到安雅眼睛裏的哀傷與絕望。
安雅對這一帶很熟,領著顧筱北出了醫院的大門,轉到了一個很幽靜的咖啡廳,咖啡廳裏客人很少,空氣著彌漫著苦澀的香氣。
兩個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安雅近距離的仔細打量著顧筱北,她的臉上帶著奔波後的疲憊和憔悴,原本圓潤晶瑩的臉現在差不多變成了瓜子臉,但依然是那麼年輕,如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她知道,這跟厲昊南曾經給她吃下的那些天價營養品有關係,也許顧筱北從此會青春永駐的。
紅顏不老,這是厲昊南送給一個女人最大的禮物,這個認知讓安雅又從心裏泛起一股子說不清的酸楚。
顧筱北端著咖啡杯喝了一口,說:“既然是你有話要說,我就負責聽著了。”
安雅歎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顧筱北,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當然,你也可以理解成嫉妒,你竟然可以得到昊南哥那樣的愛!”
顧筱北聽著安雅的話,心裏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被他愛有什麼好,他的愛太沉重,太霸道,生離死別,肝腸寸斷,隻適合或者電影裏轟轟烈烈的狗血故事,可是現實生活中,隻有平平淡淡,歲月靜好的安穩寧靜才是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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