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能全怪厲昊南的,顧筱北心裏淒愴的想,那些纏繞得如亂麻一樣的恩怨糾葛,早已分不清是誰對不起誰了!
“幸福什麼呀,你不知道明磊的那個脾氣,脾氣大還軟硬不吃,抓住一點兒事沒完沒了,輕易的不肯善罷甘休,你要跟他解釋吧,他一定會說你做賊心虛,你要不跟他解釋吧,他一定會說你心裏有鬼,偷偷摸摸!”沈若惜痛苦的揉著太陽穴,“你不知道他在這種事情上有多計較,有多難纏,這些年我身邊的男人被他誤會遍了,我真是怕了他,有段時間也真是不想跟他在一起了。但後來我也學聰明了,每次都主動出擊,沒等他跟我發火,我先跟他發火,然後就跟他鬧。結果一鬧,他準傻眼!”沈若惜孟凡眼珠亂轉,詭計多端的樣子。
顧筱北笑著聽沈若惜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們的過往,明磊是愛慘了沈若惜吧,不然他那樣的大男人,那樣個行事乖張跋扈的主,怎麼會做那些幼稚還白癡的事情,看著他們夫妻雖然彼此較勁,但卻有著老夫老妻般的情深義重,隔著桌子瞪眼睛,也透著甜蜜的靈犀一點。
吃過飯,吳闖開車帶著顧筱北她們回家,霓虹閃爍,這個城市的夜晚比白天更精彩,顧筱北看了一眼坐在後座裏被保姆抱著的兒子,側身靠在椅上上,閉上眼睛,雖然她從來不憚於人際的應對,跟沈若惜和明磊在一起更是快樂,可是她還是感覺累,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疲憊。
這個城市這樣陌生,這樣冰冷,也許這裏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沒有傷害,也沒有折磨,隻有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就可以遠離痛苦。
人的一生不也就那麼長,短短的幾十年,揮一揮手,也就過去了。
單佳童從在遊泳館裏遇見了厲昊南,就開始借機再次擠進厲昊南的生活圈子,厲昊南也沒排斥她,單佳童見有機可乘,甚至推了兩部戲,抽出時間每天跟著厲昊南他們出入燈紅酒綠的奢糜之地.
厲昊南仿佛重拾舊情,對單佳童開始越來越好,他和單佳童在一起時,再次豪氣勃發,眉梢眼角都帶著從前那種無限的鬥誌和活力。
在厲昊南的強勢保護下,單佳童的日子一時間過的風光十足。
安雅眼睜睜的看著厲昊南和單佳童以最快的速度舊情複燃,感情日益加深,她急於挽回,可是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也無濟於事。
但安雅畢竟是個曾經滄海的人,厲昊南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就算曾經最得寵的顧筱北,現在不也成了昨日黃花,煙消雲散的往昔了嗎?既然春之後有夏,夏之後就必然會有秋!單佳童即使年輕貌美猶如春花,可又能夠維持多久呢!
pub裏人聲鼎沸,熱鬧的舞曲震得人耳膜嗡嗡直響,吧台的四周都是射燈,一圈圈的白光整齊地落下來,厲昊南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淡白的煙霧飄渺升起,煙草的氣味很快彌散開來,有一束光恰好將他的臉分成半明半暗的兩半,高挺的鼻梁看著堅毅完美,仿佛雕像。
單佳童坐在厲昊南的身邊,竟然覺得身體莫名其妙地有點發熱,她拉著厲昊南的的手,炫耀著手上的鑽戒,“好看嗎,是你介紹的那個大師專門為我設計的!”
厲昊南看著她笑了一下,“你喜歡就好。”
單佳童傾身在厲昊南的臉上吻了一下,眼角的餘光看著安雅,像是在宣示主權。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該用什麼方式表明此物已經有主,他人請勿覬覦!
安雅臉色不變的看著t台上的表演,心裏酸溜溜的,這些日子她已經不像最初那麼鎮定了,因為厲昊南對單佳童的態度在變,無需他用言語作答,隻看他嘴角若隱若現的笑意和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情意就足以說明一切。
單佳童不是生澀任性的顧筱北,她太懂的怎麼取悅男人,怎麼哄男人開心,她本身又具有女性中頂尖的嫵媚風情,雖然安雅總以為厲昊南那樣冷心冷麵的人斷不會跟單佳童生出情愫來,但他們男的成熟,女的性感,每天這樣膩在一起,怎麼就不能忽然對彼此動了心?即使厲昊南心中曾經愛過顧筱北,可誰又能保證他會不會一時頭腦發昏的迷戀上單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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