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咬人(2 / 2)

顧筱北此時是真怒了,就在厲昊南小心翼翼的探身過來給她包被子時,她忽然伸過腦袋,張口就咬上了厲昊南的肩膀。

燒得迷迷糊糊的顧筱北,如同瞎子打人一樣,摸到了就下死勁,咬著厲昊南的肩頭就不鬆口。

厲昊南疼的抽動了一下,下意識的想一個擒拿手將顧筱北抓住扔出去,可是手剛觸到她的肩頭,轉而卸去了力道,將還在微微戰栗的她抱在了懷裏,不敢跟她較勁,隻是任她死死的咬著。

這時紅姐和陳家強剛趕回家,司徒傑帶著醫院的專家教授也來了,一屋子人都被麵前的場景驚呆了。

尤其是冼誌明,看著厲昊南的肩頭有血絲滲出來,瞪著眼睛衝動就要上前,被陳家強一把攔住,但是他凶殘的目光依然如利刃驟然出鞘,仿佛要直接在顧筱北身上連紮了無數個血洞後才能解了心頭之恨。一邊的阮文正也有些紅了眼睛,因為憤怒,胸脯急劇起伏著。

一時房間裏的氣氛壓抑的有些讓人透不過氣來。

厲昊南如同顧筱北咬的不是自己的肉一樣,依然輕言細語的跟她說話,“筱北,別怕,我不帶你去醫院了,咱們不打針了!你別緊張!”他甚至不受控製般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如同蜻蜓點水般馬上又離開。

總算從暈乎中回了神的顧筱北猛然一驚,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咬了厲昊南,而且好像還咬出了血。她一下子鬆了嘴,人也快速的從厲昊南身邊退開,縮到床頭,身體緊貼著牆壁,一臉戒備和恐慌的看著厲昊南。

厲昊南肩頭的襯衣已經滲出血跡,他全然不理,如同沒看到一樣。隻是溫柔的看著顧筱北,她望著自己的眼神和姿態充滿了極強的防備,在那虛張聲勢的外表下卻透著脆弱的情緒,如一個受傷的小動物在垂死掙紮。

此情此景,是多麼熟悉!厲昊南隻覺得一陣心酸,再次輕聲哄勸著她:“筱北,來,我保證不帶你去醫院了,也不給你打針,你快來躺好。”

陳爽也趕緊過來靠近顧筱北,勸說著她,“筱北,你別怕,厲叔叔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你還發著燒,快點兒躺好!”

顧筱北經過這番折騰,也確實累了,看了看厲昊南想確定一下他的真實心意。厲昊南此時看著自己憂心得眉頭打結,臉色都是心疼和懊悔,眸子裏也是寫滿的疼愛。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眼花了,晃晃頭,實在堅持不住了,再次躺回到被子裏。

司徒傑帶來的醫生過來給顧筱北做檢查,當冰冷的聽診器碰觸到顧筱北的皮膚時,她再次緊張的瑟縮起來。

厲昊南伸手就把她連同薄被抱在懷裏,讓她整個人嬰兒般的躺縮在他懷裏,“別怕,隻是醫生檢查一下,別怕,馬上就會沒事的。”

顧筱北在他的聲音中,奇異的安定下來,右臉頰和鼻尖貼著他的胸前,很是溫順。

醫生給顧筱北做了檢查後對厲昊南說:“顧小姐的的情況不嚴重,這些天夏秋交替,流感盛行,顧筱北有可能是沒注意感冒了,引起了發燒,先吃點藥吧。”醫生當然看出顧筱北對打針的排斥,走到外麵時才對司徒傑說,“吃過藥,觀察一晚,如果明天還發燒,再送醫院。”

醫生給顧筱北開了藥,厲昊南又和紅姐一起,伺候著顧筱北把藥吃下去,又喂她喝了一碗粥,總算睡著了。

冼誌明見顧筱北終於消停了,瞪著大豹子眼睛,眼睛都有些發紅,“哥,你那肩膀”

“嗯。”厲昊南對他微微一點頭,冼誌明無奈的閉上嘴,有些委屈的看著厲昊南。阮文正也依然死盯著顧筱北,心有怨念的重重喘息著。

厲昊南自然知道他們對自己的維護之情,對於這些生死弟兄來說,無論是誰傷害了自己,他們一定會用極其冷酷的手段來懲罰的。

但是床上的躺著的這個小丫頭他們可不能給他動,無論她怎麼傷害自己,自己到要忍,因為這是自己欠她的,因為自己愛著她。

吃過藥的顧筱北果然退燒了,厲昊南一直在她床頭守了一夜。顧筱北第二天早晨醒來,睜圓了眼睛,花了幾秒鍾才消化這個驚人的事實——厲昊南,竟然在他床頭坐了一夜。

厲昊南雖然一夜未眠,但是看起來依然精神矍鑠,他見顧筱北醒了,笑著問道:“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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