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陳爽說的‘他‘自然是吳闖,對於吳闖,顧筱北還是會有小小的緊張,因為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她一廂情願,好像她在唱獨角戲,她並不確定吳闖對自己的感情。
陳爽是知道顧筱北嘴裏的這個他是誰,但是隔壁坐著的這些人都有些短暫的發懵,但是轉瞬都有些明白。
這些人除了人精就是商場滑頭,就是冼誌明和阮文正也都是當過特種兵的感覺靈敏的人,他們從顧筱北昨晚突然唱的那首歌裏都已經聽出了貓膩,心中都意識到顧筱北那滿懷的愛意不是對著厲昊南,隻是彼此都礙著厲昊南的麵子,裝傻的沒人敢深究。
現在聽顧筱北再次提起這個‘他‘,好奇心人人有之,不約而同的屏氣凝神,支起耳朵。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陳爽此時正為顧筱北昨晚唱的那首歌煩惱著,隻要長耳朵的人就能聽出她歌裏是在訴說愛的衷腸,她這是自己在暴露目標。
陳爽無限煩惱,從昨天晚上開始,和她同床共枕的親愛媽媽已經軟硬兼施的逼問了她無數遍了,今天早晨她的冷臉爸爸也問了她一遍,她萬般無奈,都拿‘顧筱北喝多啦,隨便亂唱的!‘的話給搪塞過去了。
在夾縫中求生存的自己活的容易嗎?
陳爽有些痛心疾首的看著顧筱北,“你行了吧,別一天天跟沒長心似的,揪住這茬還不放了!”
“怎麼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啊!還不許我喜歡個人啊!”顧筱北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她想這個大廳除了她和陳爽也沒別人。
“你喜歡人可以,沒人攔著你,但是你能不能喜歡個靠譜的!別做第三者!”陳爽也提高了聲音,她也以為這裏沒有外人。
包房另一邊的人在聽見陳爽的這句‘第三者‘時,不由的臉色都是一變,然後把目光齊刷刷的向厲昊南,見厲昊南麵沉似水,表情嚴肅,雖然收起了眼中的淩厲但依然目光深沉。
眾人立刻又都調轉了目光,繼續憋著氣聽著。
“小爽啊,你還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啊,初戀情懷一首詩啊!我的詩情畫意啊,生生的被你
嘴裏的第三者給糟踐了!”顧筱北看著陳爽手邊的檸檬水黃黃的就生氣,氣哼的抓過來就喝了兩大口,結果剛剛舒服了點的胃,又開始翻江倒海的鬧騰。
“找死呢!”陳爽一伸手急忙把檸檬水搶了回來。
我喜歡他怎麼了?他不是沒結婚嗎,我怎麼就成了第三者了?現在我對他隻是暗戀,等哪天轉為明戀,也許他會為了我和他原來的女朋友分開的。”顧筱北很是自我感覺良好。
“老天爺啊!你咋不打個雷劈死這個沒有一點兒道德心的女人!”陳爽哀嚎的趴在桌子上。
顧筱北毫不在意的嘿嘿笑著,此時,她滿心都是吳闖,把吳闖看作自己生活中最美好事物的代言人,隻想能夠和他在一起,她不在乎付出任何代價。
陳爽抹了一把臉,從桌子上爬起來,繼續和顧筱北展開‘戰鬥‘,“不是,你是不是傻啊!這兩天跟我厲叔叔在一起你什麼都沒看出來啊?”
“看出來什麼啊?”顧筱北在裝傻充楞上有天生的慧根。
“你跟我還裝傻!!!他喜歡你,你瞎呀!“陳爽這次是徹底的怒了,幾乎是吼著:“你是不是瞎,看不見他這兩天對你的百般包容,看不見他對你的溫情脈脈;你是不是瞎,放著一個億萬富翁你不選,偏要去選一個,一個根本不可能愛你,不可能接受你的男人!”
顧筱北被陳爽的突然發飆弄的目瞪口呆,半晌才緩過勁來,低著頭說:“我不是跟你裝傻,我真的沒看出來你厲叔叔喜歡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壓根就沒敢仔細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長的是白是黑,是單眼皮還是雙眼皮。
小爽,我是真的害怕他啊,跟他在一起,心裏凍得都要結冰碴子了!即使他真的喜歡我,我也不敢跟他在一起生活啊,我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無論從哪方麵我都沒有跟他抗衡的資本,你說,我和這樣的人怎麼做夫妻!怎麼相容以沫,怎麼夫妻平等啊!”
陳爽知道顧筱北不傻,但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害怕厲昊南,會這麼清楚的意識到她和厲昊南之間的差距,有些尷尬的舔舔嘴唇,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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