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北正與紅姐說笑著,房門一開,走進一個人,藍白相間的絲質條紋襯衫,灰色的亞麻西褲,簡約而考究,斯文而儒雅,但是眼神卻犀利如刀,多虧戴了一副金絲眼鏡,多少遮擋了幾分銳利。
屋裏的紅姐和陳家強並沒有看向來人,而是神色緊張的盯著顧筱北看,陳爽的眼睛也不住的在顧筱北和文以墨身上來回遊移,這還是顧筱北被催眠後,第一次見到當初厲昊南身邊的人。
還好顧筱北看見文以墨後神情如沒有多大變化,隻是帶著一絲見到陌生人的拘謹和客氣,在紅姐帶著顫音的介紹下,禮貌的說了一聲:“文先生好!”
這個屋裏淡定從容的隻有文以墨一個人,他很自然的跟顧筱北裝著陌生人,矜持有禮的跟顧筱北打了招呼,就開始沒事人一樣跟陳家強和紅姐說話。
顧筱北很識趣的不去打擾大人們的談話,無論他們說什麼她都不搭腔,可是如果誰說一點兒有趣的事,她都會很捧場的跟著笑,嘿嘿的。
偶爾她也和陳爽小聲嘀咕著,然後低低的笑著,間或對望向她的文以墨客氣的點點頭。
在菜要上齊的時候,門一開,隻聽見門口的服務員畢恭畢敬地叫了聲“吳先生”,一個挺拔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開口招呼著:“陳哥,文哥,紅姐,我來晚了”
顧筱北抬頭看過去,刹那間竟然有些恍惚,仿佛是被似火的驕陽曬得暈了頭,隻是不錯眼睛的看著這個越走越近的男人,聽著自己的心跳,“怦、怦、怦”
這男人長得真好看,尤其是眼睛,真真是劍眉星目,明朗得像秋夜好天氣裏的星星,還有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整個人看起來內斂而讓人怦然心動。
難怪陳爽對g大的那些男人都嗤之以鼻,也是,有這樣的帥哥比著,那些男人自然都成了奶油小生。
這個麵孔如神的男人,俊美中帶著冷冽,唇紅齒白中透著孔武有力,看起來要比那些校園裏的男人要睿智深處許多,看來帥哥和美女一樣,都是需要放在一起比較的。
在顧筱北瞪著眼睛,定定看著吳闖時,屋裏所有的人包括玻璃牆另一麵的厲昊南都將心提了起來
吳闖為人機智謹慎,今天厲昊南之所以安排他來,而沒讓冼誌明和阮文正那兩個渾人來,就是考慮到那兩個渾人會亂說話,壞了事情。
現在眾人看著顧筱北望著吳闖這副傻愣愣的樣子,厲昊南包括文以墨都有些後悔了,吳闖在顧筱北身邊很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正是厲昊南虐待顧筱北最瘋狂的時候,顧筱北會不會因為看見吳闖受到刺激,而想起過去的一切,接下來
自從顧筱北被催眠後,吳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看見坐在那裏定定望著自己的顧筱北,一雙如黑寶石般的眼睛此時已經不含一絲瑕疵,麵孔上是一種從前沒有的罕見的楚楚動人的稚氣,顯得特別的孩子氣,看著這個樣子的顧筱北,吳闖下意識的就對著她笑了一下。
吳闖的這一笑,對於顧筱北來說,就仿佛春風吹過荒蕪的山穀,無邊的綠色裏忽然盛開了玫瑰。
顧筱北看著吳闖的笑,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麼久,真是太不禮貌了,急忙低下頭,微紅著臉拿起手邊的飲料喝著。
隨著顧筱北的這個動作,屋裏屋外的所有人都幾乎同時鬆了一口氣,隻是這些平日一向聰明機敏的大人物隻顧如釋重負了,忽略了顧筱北剛剛看見吳闖時露出的驚豔神色和後來有些羞紅的臉。
菜上齊了,人也到齊了,大家開始吃飯,但最主要的是聊天,把話題往厲昊南身上扯的聊天。
“筱北,你現在在學校還習慣嗎?”
顧筱北被文以墨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急忙把手裏的飲料放下,心想自己在姐姐家生活多年,跟姐夫和姐姐的這般朋友自然是很熟的,他們一定是看著自己和陳爽長大的,於是做了一個自然些的笑容,說道:“不錯,我適應的挺快的。”
“適應了就好,你們年輕人,本來就適應能力強!”文以墨話語中很有長輩的風範,聽得一牆之隔的厲昊南這個氣啊,這個文以墨,竟然趁著這個機會占自己便宜。
“文叔叔,這話說的,好像你多老是的,你今年不過才三十歲,風度翩翩,帥著呢!”陳爽在一邊笑嘻嘻的拍著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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