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談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葉清本來就淺眠,如今被這樣一通折騰,便徹底清醒了。
四周破敗的牆壁無比相當具有衝擊力,這土坯房裏除了自己身下躺著的木板床,便再也沒有其他家具或者擺件了,葉清第一次對於“一貧如洗”這個詞有了無比深刻的認知。
隻是還不等自己震驚完,腦海中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又蜂擁而至,足足讓她十分鍾都沒有緩過神來。
“劉家小子,當初看在你們家也是從四方村出去的,上一輩兒還沾親帶故,這才在你百般求娶的情況下,我們家同意了這門親事的。”劉月芝最開始是生氣,說到後來話語中就帶上了幾份哭腔:“清丫頭躺在床上人事不省這麼久,你們沒有來看望過一次也就罷了,居然現在來談退婚,你們的良心呢?”
“月芝妹子,你也知道這清丫頭躺了這麼久還人事不省呐?這天天湯藥不停地續命,我劉家小門小戶的可擔待不起。而且啊”陳氏輕咳了一聲,臉上裝出幾分遺憾但是說出的話卻仿佛是在戳人脊梁骨一般:“這清丫頭醒不醒得過來都還不一定呢,難道你讓我家劉平打一輩子光棍兒啊?”
“你這怎麼說話的呢?!”劉月芝氣急,猛拍桌子站起來,陳氏這意思擺明了就咒他們家清丫頭一輩子醒不過來啊!
“你衝誰拍桌子呢?”劉母,也就是劉月芝的母親,也重重地拍了兩下桌子,桌上盛著糖水的小碗隨即被震得跳了兩下,打翻在了地上。
看著那碗還沒喝過幾口的糖水,劉母眼裏閃過一絲心疼,而陳氏適時地出來打圓場了:“月芝妹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怎麼敢氣你的親生母親?如今你大伯你夫君都已經相繼遇難,這世上可就表姨和你最親了,這個是實打實的至親血脈啊,你怎麼能夠為了外人來生你母親的氣了?”
葉清聽得隻想笑,這陳氏居然還挺會說話,三言兩語便把炮火轉移,如今還變成劉月芝理虧了。
當即世道一個孝字大過天,陳氏把這種話都搬出來了,即使劉月芝再理直氣壯,遇到自己母親和真正的外人聯手不講道理,還真的隻能暫時偃旗息鼓。
而這時,一直是坐在旁邊的一個小圓臉也開口說道:“嬸子,我們劉家,也不是那般絕情絕義的人,這清丫頭反正還有三年孝期,若是三年一過她也醒過來了,我自然是會把她迎進門來的。”
劉月芝看了他一眼,神情滿是防備:“劉平,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劉平搓了搓手,嘿嘿笑道:“自然是當妾室抬進門了,這總得給她一個名分不是?”
劉月芝還來不及發作,便聽到房門那邊傳來一聲轟然巨響,本來就是有些不牢靠的門板猛然墜地,震起一片灰塵。
隻待灰塵散去後,葉清抱著手,斜靠在牆邊,左腳踏在已經倒塌的門板上,神情似笑非笑:“嗬,這新媳婦兒還沒娶進門就開始計劃著娶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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