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的刀被大同緊緊的抓著,自己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法拔出來,大同似笑非笑的伸出左手,另山本不能相信的是大同竟然單手結印著,喝道:“火循-焰火送葬!”
大同的左手中撲出一個巨大的火焰來,整個火焰就想一隻惡狼從大同的手中撲出來,張著惡狠狠的大嘴,冒著烈焰的氣息,似乎一口要將山本吞沒似的。
遠處望去,隻能看見一團火焰狀的惡狼從大同的左手撲出,張著大嘴,幾乎是將山本整個人都吞沒。
惡狼隻是一瞬間便消失了,大同仍然緊緊握著手中那把刀刃,而眼前隻是冒了一股黑色的煙,之後什麼也看不見了。
大同靜靜的呆著,他希望自己看到的完全是真實的,這樣的話他就贏了,微微的側過頭,能感到右手上傳來的痛苦,是鮮血,順著刀刃流了下來。
“是我的嗎?”大同看著這把刀,暗道:“明悟之身會流血嗎?”
“在一般情況下自然不會,隻是遇到了這把界·刃,那就很平常不過了。”這句話的聲音是山本的,從刀中出,大同急從鬆開了手,這把刀則跌落到地上。
“界刃!”
日本三大神器之一,這讓大同有點吃驚,道:“和刀合為一體了嗎?”
這句話剛完,刀突然從地上飛了起來,在空中一陣旋轉刺向大同。
“土循-擱洱!”
一到土石牆壁拔地而起,大同還是看了這把刀的威力,界刃麵對這垛石土牆壁視若無物,穿過土牆並查在大同的左肩上,鮮血在此流了出來。
大同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急忙揮動右手把刀揮打到一旁,可這把刀在空中飄蕩著,仍是他如何揮打都碰不到這把刀,相反這把刀到是時而從他的身體上劃過,流下一道道血痕。
大同馬上改變了攻擊方式,麵對攻擊的失敗,和被擊,大同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突然道:“分身!”
一股煙冒起,一個大同瞬間變成了十幾個,分別向不同的方向跑去,界刃自然是緊追一個。
真正的大同實體則躲在一棵樹下,大口的喘著氣,看著身上的傷口,鮮血流而不止。
“你流了好多的血。”文誌宇並不是關心而是笑著的,看到這兩個日本人互相殘殺自己高興還來不急呢。
大同則冷視著文誌宇,道:“你隻不過是一隻待殺的羔羊,隻是你的主人還在因為這塊肥肉而做一點爭鬥而已,我們還可以爭鬥,而你.........沒有任何選擇,隻有等死。”
這一句話就象霹靂閃電一眼在文誌宇的頭頂閃動了一下,眼突然一下子黑了,暗道:“待殺!?”
大同淺淡的笑了下,道:“你的命根本同等與牲口,而我們隻是在為爭奪這個牲口而爭鬥,無論我們誰贏誰輸,你的結果隻有一個死,你連爭鬥的機會都沒有,你更沒有選擇的機會。”
文誌宇怒視著大同,胸口裏冒著熱氣,兩手緊緊的握拳,縱然自己現在一點動彈不得,可那怒火已經按奈不住。
“原來躲在這裏啊。”
山本站在對麵一棵樹的樹幹上,道:“你們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