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裳耐心聽他說完後,問了句,“你們真的發生了關係?”
這個時候,他再否認也是徒勞,他很明確說道:“是,我們的確發生了關係。”
洛雲裳眉頭皺得更深了,“那女人說你打了她,強迫她和你發生關係,是真的嗎?”
“沒有。”提到這點,展超顯得很激動,“我沒有強/上她,是她自願的。”
“但她身上的傷又怎樣解釋?你是不是先打了她,然後再強迫她和你發生關係?”
“沒有,我不知道她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也說了,她是自願的,自願的。”展超的字音咬得特別重。
但他這種衝動的情緒,隻會讓人覺得他欲蓋彌彰,洛雲裳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就太好,主觀意識占據了思考,不相信他的話。
她神情漠然,質問道:“她身上的傷你解釋不清,可她不可能自殘自虐,誣陷你吧?”
展超卻認同她的後話,“我不知道她的傷是怎麼來的,可我真是被冤枉的,她故意誣陷我!”
洛雲裳輕笑,“那你認為她誣陷你的動機是什麼?”
展超張了張嘴,無言以對,頹敗道:“我不知道。”
他真的很亂,很煩,像他這種錦衣玉食的大少爺,怎麼住得習慣這種簡陋的地方,比起折磨他的身體,這更加摧毀他的意誌。
“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還有談下去的必要嗎?”
杜天城見此,對展超提醒道:“展先生,你一定要知無不言,不然我們很難幫到你。”
被杜天城的話一嚇,他臉色白了,猛地搖頭,“不,不,我不要坐牢。”
他思維又活躍起來了,“當時我很清楚,我沒有打她,她是心甘情願的,半夜兩點多我接到我媽的電話後,就離開了,肯定是她後麵又跟哪個男人亂/搞,被其他男人施暴栽贓給我,肯定是這樣的。”
洛雲裳麵色不悅,語氣特別重,“展超,從剛才你說的那些話,就充份體現了你的個人主觀意識,審判長會認為你是在說謊,你是在掩蓋事實。”
展超一臉懵逼,“為什麼?”
“法庭講究的是證據,你沒證據就別亂說話,警方那邊早就給出了監控,還搜索過房間,你離開後到早上,並沒有人再進去。”
洛雲裳打量了他好一會,質疑道:“是不是你自己喝多了,強了人家都忘了?”
展超馬上否認,“沒有,絕對沒有!”
“但那個女人身體確實有你的精/夜,床上和浴室都有你的指紋和線索,就連酒店的開/房記錄,簽的都是你的大名,當晚值班前台小姐錄的口供和那個女人說的一致,你要怎麼解釋?”
官司棘手的地方,就在於此,所有罪證都指向展超,他還能狡辯?
展超急得抓狂撓著頭發,“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為什麼?”
“不是不相信你,是你的故事沒有可信度!”
“可我真的沒有打過她,我怎麼知道她全身受傷?”展超心塞,真是夜路走多終遇鬼。
展超看著洛雲裳那張臉寫滿的質疑,情緒不穩,大吵大嚷起來,“我要見我爺爺,我是無辜的,我要出去!”
“你們沒一個人相信我,走,我不想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