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你真是個開明的母親!”
薄靳斯另一手空著的手,更是緊摟住母親,這一家三口看起來,和諧又溫馨,著實羨煞旁人。
眾人不再糾纏於薄夫人,把問題回歸到薄靳斯和洛雲裳身上,“薄總,你們大婚的婚宴會邀請媒體嗎?”
這問題問得好,簡直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薄靳斯點頭,“當然會。”
“好啊!”
“那我們坐等您發喜帖了!”
“嗬嗬!”
“薄總,請問在視頻被爆出後,您一直沒有回應,為什麼呢?”
“對於無關痛癢的謠言,我沒時間理會!”薄靳斯簡單應答。
這是薄靳斯,為數不多的如此公開、友好地麵向記者媒體,令記者們都相當開心。
最後幾個問題,主要傾向於洛雲裳,對這個案子的了解。
“洛律師,這次的官司對你而言難度大嗎?”
洛雲裳落落大方麵向大家,清楚回答道:“說難度不大那是騙人的,靳斯多次問我,對這次的勝算有多大,我一直都說隻有五成,錢律師的資曆比我深,所以我隻能全力以赴。”
“洛律師很謙虛呀!”記者感慨。
“一山還有一山高,做人最基本就是謙虛。”洛雲裳故意看了眼旁邊,狼狽地把剛才助理扶起來的錢嶽陽。
錢嶽陽心裏極度不平衡,這群記者真是狗眼看人低,對他們這麼和善,對自己沒點分寸和尊重。
記者們一致性看了眼錢嶽陽,其中有一個,故意對洛雲裳問道:“洛律師,作為這次的勝利者,你想對敗訴的錢律師說些什麼嗎?”
“我在錢律師身上學到不少,謝謝他!”洛雲裳的話不鹹不淡,不管真心與否,在記者眼中,她已經是大贏家。
洛雲裳對於他們的提問,都盡量配合,直到私家車緩緩駛來,薄靳斯一行人才離開。
車上,薄夫人才對江豐業秋後算賬。
“咳咳!”和江豐業夫婦坐在後排的薄夫人,故意輕咳了兩聲,瞧他沒有反應,故意道:“大哥,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江豐業臉色冷了些,更多的是尷尬。
江夫人含笑,推了他一把,“別裝,玉燕和你說話呢!”
“我知道!”江豐業別扭地應道。
“既然大哥知道,那我就不幫你回憶了,不過,你們以後得對我們家雲裳像親閨女那樣,不能再因為她的背景,對她有任何不滿,事實證明,她的確很好!”
薄夫人對洛雲裳讚不絕口,更說道:“在這她可是很努力的,換做的律師,才不會這麼盡心盡力。”
江夫人也說道:“對啊,雲裳漂亮又能幹,這是靳斯的福氣!”
她順勢拍拍丈夫的手背,小聲道:“你就別扭扭捏捏的,說句話呀!”
經過這次,他的確對洛雲裳改觀了不少,不可否認,她確實有能力,能扭轉乾坤,語氣硬冷卻不像之前那麼沒溫度,對薄靳斯開口道:“靳斯,找個時間,帶洛小姐回臨城看看你外公外婆。”
“還洛小姐叫得這麼生疏呢,直接叫雲裳。”
“是呀是呀!”
薄夫人和江夫人在一旁一直打和場。
在他們前座的薄靳斯,爽朗應聲,“知道了,舅舅。”
他的手,下意識握住洛雲裳的手,和她相視一笑,外婆家那邊的障礙,終於成功消除了。
媒體記者們的采訪,是同步到網絡電視上的。
這時,一處居民房內。
莉莉一驚一乍拿著剛收到的律師信,跑到房間大喊起來,“姐,出大事了!”
坐在電視前,抓著零食往嘴裏塞的甜甜,聽到妹妹的聲音,心煩意亂,“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麼一驚一乍?”
“律律律……律師信。”莉莉驚慌坐在姐姐旁邊,可憐的沙發遭受六百斤的體重,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甜甜看到律師信,神色凝重,放下零食馬上打開,在看清楚內容後,驚訝道:“紀衍澤?誰?還告我們誹謗?”
“紀衍澤?”莉莉像複讀機似的,重複念了一句,也展開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