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連若不僅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喬雲溪近日回府後的種種,都讓自己心中生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
這個女人,似乎是懷孕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但又覺得十分合理,自從喬雲溪與王爺上上次回府之後,兩人的關係親密了許多,王爺便再沒有踏入過自己的房間了。
這麼長一段時間,完全可以為生孩子做充足的準備了。
因此,她特意囑咐丫鬟,將裝有墮胎藥的那杯茶放到喬雲溪身側的桌案邊,笑著一張臉與那人交談。
就算這次沒把孩子弄掉,也可以保證在一段時間內,兩個人不會有孩子了。
“王妃,近日過得還好?腦袋受了傷可要好生養著。”
李連若向來是麵笑心不笑,喬雲溪也覺得那個笑容實在刺眼,“我受傷了,李側妃看起來,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李連若嘴角的笑容僵住,連聲答道:“臣妾不敢。”
喬雲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最好是不敢。”
李連若的目光變得有些陰冷,眼睛不自覺地盯向桌案上的那杯茶,“臣妾隻是關心王妃的身體,怕您沒恢複好。”
喬雲溪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看到那翠綠色的茶水,了然地一笑,端起那杯茶,假裝喝了一口,“如此,便多謝李側妃的關心了。”
李連若的眼睛,在那一瞬間,亮了許多。
“雲溪。”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步驚寒麵色不佳地走進了王府的廳堂。
“王爺,您回來了。”李連若先發製人。
步驚寒朝她象征性地點了點頭,便直直地走向了喬雲溪。
“怎麼了?”喬雲溪站起來抬起頭與他對視,“臉色這麼差。”
“喬丞相他”步驚寒欲言又止,手不自覺地浮上了她的肩膀。
“喬丞相他,歿了。”步驚寒說。
喬雲溪呆呆地站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當步驚寒將日期說出來的時候,喬雲溪還沒能緩過神來,身子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看來,是那天自己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可皇後怎麼會允許步驚峰將喬遠航殺死呢?大概是皇後沒來得及拉住,或者是她當時根本就不在場。
而他會被殺死的原因,恐怕跟自己脫不了幹係,雖然自己不是真的喬雲溪,但血脈中也留了與他一樣的鮮血。
步驚寒急急地拉住眼前搖搖欲墜的人,看著她瞬間蒼白的臉龐,胸口傳來一陣鈍痛。
“雲溪,沒關係,你還有我。”他不自覺地開口安慰道,將那人擁入懷中。
感受到熟悉的擁抱,喬雲溪空洞的心有了些許安慰,下腹的疼痛,卻清楚地提醒了她一件事。
“驚寒。”喬雲溪的嘴此刻也已經蒼白,牙齒幾乎要將嘴唇咬破,“能不能幫我叫一下太醫。”
下體有東西流了出來,她清楚地感覺得到,雖然自己沒有喝下李連若的那杯茶,但剛才那件事情,足以刺激她了。
“快點”喬雲溪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腹部的疼痛卻越來越猛烈,“孩子”
步驚寒的腦袋猶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呆呆地愣了幾秒中,才驚慌失措地叫了人。
“王爺,您放心,孩子保住了,但是還請您多加注意,孕婦切記驚嚇,還有要多休息,這幾天也不要出門了,”太醫看著一臉蒼白的步驚寒,恭敬地說道,邊說邊將袖子往身後一揮,以便將手中的銀票藏起來, “對了,王妃會前兆性流產,不僅是因為驚嚇”
剛聽完太醫的話,步驚寒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了許多,這一下,又懸了起來,抓住太醫的肩膀,問道:“還因為什麼!”
太醫一臉黑線地看著麵前驚慌失措的人,他從未見過如此王爺如此失態,看來這個王妃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真不一般,心中便有了計較,好不心虛地將後麵的話說了出來:“王妃之前是否吃過或者喝過什麼東西,又或者是熏香中有什麼香料,促使她小產。”
吃過什麼東西?步驚寒轉過身,對著身後地丫鬟冷冷地問道:“王妃之前,可曾吃過什麼東西?”
感受到周圍驟低的氣壓,丫鬟們齊齊地跪在了地上,為首的丫鬟說道:“回王爺,王妃今日還尚未吃過早點,隻是”
“隻是什麼?”步驚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