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寒愕然,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突然給他來這麼一下,確實是接受不了。
可喬雲溪自那天以後奇怪的舉動與言辭,這麼解釋確實可以說得通。
喬雲溪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自己好好消化消化,天已經晚了,你早些睡下吧,我去書房給北堂墨寫信。”
第二天一早,喬雲溪便接到了皇上的口信,槍支已經製造出來一批了,她連忙趕往校場開始訓練手下的將士,順便將昨晚上寫下的信,交給了信使。
緊接著,緊張而周密的訓練計劃開始進行了,喬雲溪先挑選出了一隊箭術高超的人。
“請大家拿起你們各自桌上的槍,跟著我一起做。”喬雲溪說著,拿起了手中的槍,做了一個上弦的動作。
然後,她轉過身來,舉起手中的槍,瞄準了幾十丈以外的箭靶。
“呯”地一聲, 子彈開膛了,並準準地射向了箭靶的中心,將第一個靶心射穿後,又射穿了第二個靶心,一直射到第五個箭靶,才停了下來。
“這一個圓孔,是你們用來瞄準的地方,將你們想要攻擊的部位,放在小孔之中,然後再扣動扳機,就可以了。”喬雲溪解釋說,“現在,第一組的人上來,開始訓練。”
喬雲溪將自己找人特質的耳塞一一地交給他們,“把這個塞在耳朵裏,不然聽多了會損壞聽力的。”
她重新站在一旁,看著其他人訓練,不得不說,射箭比開槍要難一些,因此開槍對於他們來說,也隻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問題了。
“不要用一隻手舉著槍,震蕩太大會打偏的,要用兩隻手,掌握好力度。”
“要瞄準之後,再開槍。”
“就把這個箭靶,想象成你們最恨的人,記得要打他們的頭部,才能一擊斃命,不要讓他們有應對的機會。”
喬雲溪另外訓練了一組狙擊手,教給他們如何在壞境中潛伏,盡力與環境融為一體,還要學會等待,保持靜止的姿勢不能動,要學習黃繼光的舍生取義的精神雲雲。
沒幾天,這些人的訓練成果,,已經出乎喬雲溪的預料了。
果然,皇上派來的人都是精英,就連她,都不得不佩服。
接下來,喬雲溪又教給了他們一些擒拿術,用於近距離與敵人相交接的時候。
以力製力,以柔克剛,並將對方的力為自己所用。
遠在千裏之外的將軍府,此刻也出現了一個相貌平平的人。
“你是誰?”那人剛走上將軍府的台階,便被府中的人攔了下來。
那小官恭敬地做了了一個揖,低著頭說道:“在下是前來送信的。”
“送信?”守門人仔細地打量了來人,發現這個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尋常的樣子,不過看這打扮,應當不是夕照人。
“給誰送信?”守門人問道。
“請問,北堂大人是住在府中嗎?”小官抬起頭,站直了身子。
守門人皺了皺眉,“你找北堂大人?”
“正是,”小官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信封上空白一片,什麼都沒寫,“這是我家主人要求在下送來的信,還煩請您幫忙送到北堂大人手中。”
“你家主人是誰?”一個清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一抹高大的身影已經來到了將軍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