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情不在意,以他現在的氣感強度,想要聚氣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這事情不著急,他用不到聚氣丹,聚氣丹超過武士階段就沒用了,與其自己拿在手中浪費掉了,不如給別人。穿戴好衣服,換上了新的負重衣。
伸手抓起了兩根鐵鏈,一用力,兩個兩百斤的大鐵球應聲而動,不過沒有控製好,砸在院落的一角,牆壁破了個洞。為何還需要兩個大鐵球?如果僅僅隻是為了負重修行,道情完全可以加大負重衣的重量,之所以這樣,就是為了修煉力道的控製。
吃飯、睡覺、負重奔襲都帶著兩個大鐵球,如何控製好兩個大鐵球,成了道情更應該考慮的事情,這需要時間磨合,最終需要的就是能夠將兩個大鐵球控製得如同自己的手臂一樣,任何時候都沒有將這兩個鐵球解下。
山道上,宋智帶著一眾狐朋狗友再次前往望山亭嘯聚,遠遠的就感覺一股不好的氣息,再一看,隻見道情控製著兩個大鐵球奔襲而來。這幾個月時間,宋智已經達到了武士七品境界,進境飛快,原以為可以與道情這猛貨一較高下了,想不到這一刻更讓他鬱悶。
“我艸,是道情那牲口!”
道情嘴角浮現一絲怪笑,臉上滿是驚慌之色,“諸位師兄弟,快快讓開,某家還未能完全控製鐵球,哎喲,我艸!控製不住了!”兩個大鐵球被鐵鏈牽著朝著眾人站立的地方飛來,嚇得幾人倉皇散開,給道情讓了路。
道情牽著兩個大鐵球,如猛獸過境一般,朝著前方跑了出去。
“宋哥,你說這牲口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何時,因為道情那堪稱猛獸級別的訓練,多了一個牲口的稱號。
宋智陰著臉,“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但現在你我絕對不是這牲口的對手,我的雜役跟我說,這牲口之前換了一件三百斤的負重衣,還有兩個兩百斤的大鐵球,應該說的就是現在這個,加起來就是七百斤,你也不看看他現在就跟正常奔走一樣。”
“其力量一定超越了七百斤,看來一年一次的內門大比注定要給這牲口做陪襯了。”
“啊??宋哥你也打不過麼?”
宋智想想就氣憤,對於嘯聚也沒有心思了,“打你大爺,這就是體修的好處,不過隻要我們修出了勁氣,就沒他什麼事情了,熬過了這段時間,達到武師境界,他就等著哭吧,好日子沒有幾天了,回宗門,繼續修行,這種被人壓著的日子我不想在過了。”
“那......宋哥,今個兒不聚了麼?我們還等著您給我說說那醉春樓的小娘們是如何水靈呢?”
“聚你大爺!”說完宋智負氣而走,對於道情那牲口,他是真的沒有勇氣與其一戰,他曾經路過看過一次那變態的修煉,自己現在還沒能使用勁氣,隻能以純力量對抗,怎麼可能是這貨的對手,雖說宗門中的執法長老與自己有舊。
但也那都是不知道多遠的親戚了,將來自己有出息或許會幫幫忙,提點一下,或者說自己受到生命危急時候,會出手幫忙,但一般的爭執,符合規矩的事情,自己被打了就被打了,誰管自己,在這個世界,實力才是一切。
道情的生猛刺激了宋智,回到院子直接吞下這個月最後一粒聚氣丹,開始修煉大羅心經,他的大羅心經是沒有經過簡化的,就是原版的大羅心經,隻不過一樣隻能修行到武師境界,但即便是這樣,也深刻的反映了朝中有人好做事的道理。
外門在這樣一個奇怪的現象之中,空氣都有些緊張了,大家都在忙著修行,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刻苦,望山亭也看不到嘯聚的子弟了,樂得道情一個人牽著鐵球肆無忌憚奔襲在山道上。
宗門深處,“新一批內門弟子資質太差,遠遠比不上自在齋,聽說自在齋出現了兩個天才,一個絕品資質,修行短短半年,已經達到了武師二品,一個資質絕世,現如今武師四品。再看看本宗內,內門弟子修為達到武師的一個都沒有,武士也就那麼幾個,還不高不低的。”
宗門大殿內,大羅天殿之中,一眾長老在議論著,“那是因為薛師兄沒有看到外門的情形。”
被稱之為薛師兄的老貨白了他一眼,“就外門那群廢物,有什麼好看的,內門都這個樣子,你指望外門能夠挑起大羅宗新一輩的大梁?等下一批吧,希望下一批能夠尋到幾個資質極佳的弟子。”
書生模樣的男子一展折扇,“薛師兄這就錯了,不知內門弟子新一批之中,最高修為多少?”
“武士六品!”
“外門之中最高武士八品,七品六名,六品十二名,新一代的外門弟子之中,一共一百零三人,達到武士境界一百人,武士五品以上三十八人!還有半年時間,有望在年底大比時候直接成為內門弟子的一共三十八人!師兄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