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對他是件好事也說不定,哎!算了那是他們年輕的事,我瞎插什麼手。”李若蘭苦笑,又歸去。
落地窗外。
“狒狒!我們還是趕緊撤吧!”瑞文的腦子那不是一點光都沒有。
“你怎麼才說!”沈立責怪,剛才自己可是一直在這裏傻樂,這回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趕緊走走走!”沈立推著大姨媽往前走。
“各位為同學我們先走了哈!”大姨媽臨走也不忘打招呼,標準的三好學生值得鼓勵。
“你們往哪裏走!”
“我們當然是回學.......”壞了!
“呀!明哥是您呀!”大姨媽就好像是剛看見嘉明一樣。
“可不是嗎?難道是我的分身不成?”嘉明審問,這兩個家夥淨瞎搗亂。
“那哪能呀,明哥這不是大白天說瞎......”沈立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你瞎逼逼。
“嗯?瞎什麼?”嘉明的眉毛挑的更重了。
“沒啥沒啥,怎麼沒追上嗎?”大姨媽真想親自啪啪啪給這個死狒狒的嘴打個稀巴爛,然後再用膠水封上。
沈立委屈的慢慢轉向後麵的大姨媽,那樣子是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像個寵物狗被主人罰在外麵不準進來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多可憐的小狗狗呀大姨媽心想,一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捧起沈立的臉頰就差深情一吻,天荒地老。
“你倆在幹嘛呢!”嘉明聲音眼裏積分。
“去去去!”
“呸呸pei!”
兩人身上估計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什麼玩意,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就少不了幹嘔的感覺。
“給我滾過來,老辦法!”三天不整上房揭瓦。
“老辦法?”大姨媽狒狒很痛苦的看著彼此,對麵就像是放了一麵鏡子照出此刻的表情。
“明哥!”
“嗯!”嘉明側回臉這才打斷了沈立的話。
隨後嘉明打了一輛滴滴,不緊不慢的行駛著,後麵的大姨媽和狒狒在後麵緊跟著,從路上看來就是這兩個人窮追不舍,這陣勢莫大的冤枉。
無奈,沈立再一次演了一次竇娥。
“咦?下雪啦!大姨媽!哈哈!”沈立激動地身上的零件都快掉了一地。
“嘿嘿!死狒狒還真是下雪了耶!下雪啦!”瑞文又是蹦又是跳,如孩童初次見雪的場景。
“狒狒!你終於可以真真正正的演一回竇娥啦!哈哈~”
沈立一臉的黑線從額頭到腳底板,好想抽他兩耳光才叫過癮。
我的心就如這雪花一樣,無人知曉我會在哪個樹枝上融化,那是冰涼的。
“你倆快點跟上,墨跡什麼呢!”嘉明沒好氣的催到。
兩人的對白到此為止,他一路追著她留下的足跡,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想必是被這紛紛落下的雪花和黑夜給掩蓋住了,馬路上留下的兩條平行線,是她剛才乘坐的那輛。
可是很快又不知道該沿著路上許多平衡線的哪一個來去尋找,或許是那個又或許是這個,還真不知道是哪一個,倘若她能留下一些蛛絲馬跡自己也好有猜想的依據,如今隻有盲目的追尋。
好想來到你曾來過的城,走過你走過的路,吃過你曾吃過的飯,仔細嗅一下這座城的氣味,仿佛感受到了你的存在,讓我欣喜又彷徨,當我醒來時那不過是一場夢,借著黑夜與頭腦共同編製的一段片段,自導自演,有我在那裏一個人,而這部戲的主角一直沒有出現。
鵝黃燈下的柔和之光總能照暖黑夜裏行走過的路人,可融化不了這愈下愈大的鵝毛雪,不知道我度過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隻記得每當那個夜晚來的時候我很累,我要睡了,於是周公來到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