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惡心的一個人,我可不想和他那啥,要做也等那幾天再說。等我的安全期一過,到時候要是能一次懷上,就好了。”
“這個有點難度,你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那麼漂亮,姓慕的怎麼可能放過你?”許安安覺得想要逃過慕兆豐的糾纏不是容易的事情,“不如你讓夏淑涵纏住他。”
“怎麼纏啊?”
“把住進香山別墅的事情透露給夏淑涵,到時候小賤人肯定直跳腳,肯定天天纏住姓慕的,……”
“你這個主意不行,姓慕的威脅過我,說要是我敢告訴夏淑涵,他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葉梓潼回答。
“他真這麼說?”
“是。姓慕的對夏淑涵關心得很,心疼夏淑涵身子弱,特意跑去外地去找名醫為她開補藥。”
“王八蛋!他對那個小賤人還真是好,隻是渣男就是渣男,吃著碗裏還看著鍋裏,這姓慕的真他媽的極品。”許安安惡狠狠的罵。
“我告訴你,我前天和電視台的同事去貓兒胡同采訪,看見姓慕的陪著她那個小情人田小曼在貓兒胡同出現,你說他們去那裏幹什麼?”
葉梓潼一怔,貓兒胡同這個地名她聽舅舅說過,母親小時候帶著舅舅在那個地方居住過,葉**說那個地方不是一般的亂。
那裏不隻是住著很多窮人,還住著許多地痞流氓,他們殺人放火,走私販毒。夏淑涵的母親劉思怡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隻是慕兆豐去那個地方幹什麼?
想不出答案,不管姓慕的幹什麼都和她沒有關係,她還是做正事要緊!
這頓飯葉梓潼和許安安邊吃邊聊,足足吃了好兩個小時,等她們從飯店出來,外麵已經是一片霓虹。
在這條南城最繁華的街道上麵,密密麻麻都是汽車,一眼望不到頭,許安安歎氣,“看來今天晚上想開出去不要倆小時是不可能了。”
說話間慕兆豐的電話過來了,聲音冷冰冰的,“在哪裏?”
“在外麵吃飯。”葉梓潼回答。
“報地名,我過來接你!”
“你還是不要來,這裏堵車,沒有兩個小時進不來。”話音落下,慕兆豐沒有好氣的掛了電話,他滿心歡喜的回家等著和她一起吃晚飯,她卻壓根沒有想到他一分一毫,竟然招呼不打就和朋友胡吃海喝。
“姓慕的還真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貼上你了。”葉梓潼掛了電話許安安笑。“我想到你今天晚上對付他的辦法了,裝酒醉!”
葉梓潼被她說得眼睛一亮,“這感情好!呆會我們去酒吧玩一會!”
隻是這擁堵,要去酒吧怎麼也得一小時以後吧!許安安是急性子,嘴裏嘰裏咕嚕的抱怨車太多,說她在國外就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擁堵。
葉梓潼到還淡定,她對去酒吧沒有興趣,隻是為了躲避慕兆豐的下策而已,見許安安不停的抱怨,她忍不住笑了,“當看風景不是挺好嗎?你看這麼多車,密密麻麻的,甲殼蟲一樣,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我呸!我一看見這麼多車頭就疼,哪裏還有什麼閑情逸致!”話是這樣說她還是往車窗外看了一眼,這一看,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潼潼,你看那輛車上那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怎麼那麼像老賤人?”
葉梓潼順著許安安的視線看過去,大大的吃了一驚,如果她的沒有看錯的話,那輛車副駕駛座位上坐著的戴著墨鏡的女人的確和劉思怡有**分的相像,不敢說十分肯定是因為距離有些遠,她們所處的這個角度看過去不是太清晰。
那個和劉思怡**分相像的女人戴著帽子墨鏡坐在副駕駛上,開車的是一個男人。
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從葉梓潼和許安安這個角度看過去,竟然隱隱看見男人的右手竟然和女人的左手是交握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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