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話說道最後,你就會提到結婚這茬兒,沒錢就不能結婚了,一天到晚都是錢錢錢,那麼喜歡錢,你怎麼不和你那個小老板勾搭在一起呢,我看他就對你挺有意思的。”
夏陽一聽馮伍德這麼說,立馬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你是不是有病,我TM給你說這麼多,是為了什麼,難道不是想讓你的藝術家美夢早日實現,讓你掙錢就是我愛錢了,結婚生孩子可不就是得花錢嗎,TM的要是喝水吸氧氣就能長大,穿個樹葉子就能出門,生病了躺著就能自愈,這人類還用這麼辛苦奮鬥嗎。”
“咱倆到底誰有病,好好的星期天,不想好好過是吧?”
“誰不想好好過,我要是不想好好過,我幹嘛費勁巴拉給你說這麼多,還TM從北京跟你跑到這裏來?我就搞不懂了了,這麼好的一個平台,你浪費著不用,之前在北京的時候,咱們兩個就窩在一個不到六十平的房間裏,你天天說自己需要一個好的畫室,好的環境,如今都有了,你反而怕了?就天天窩在家裏,就畫這一幅畫。”
“那又怎麼了?你別忘了,這房子是韓總給我租的,一年租金也得幾十萬吧,那副畫也是韓總花了五萬買的,我怎麼不掙錢?”
這次輪到夏陽有點些許尷尬,不過十秒,夏陽就又占領高峰:“嗯....說的就是啊,這房租一年得幾十萬,你給人韓總畫一幅畫,還收了人家五萬,這些全是韓總給的,難道你不應該聽我的,先把展覽搞起來,萬一遇見欣賞你作品的金主爸爸呢?你不就能賺更多的錢,以後還可以給韓總錢,這樣咱也不用老覺得虧欠人家對吧?”
見馮伍德也不說話,夏陽也懶得繼續說,沉默了好久,兩人都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