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回來了。”
“怎麼?需要我起身迎接,伺候你更衣嗎?”暖椿都懶得看趙思寒一眼。
自打買了車,這車好像就不能安靜在家待五分鍾,趙思寒天天開車出去,晚上都不回家,一問不是在打牌,就是朋友有事自己開車在幫忙。
暖椿一人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自己所處的房間就是讓自己稍微心安的庇護所。
越到年關,孫露露和自己老公的關係越發劍拔弩張,自己每天都被兩人的吵鬧聲吵醒,一天到晚不是吵鬧聲,就是孔愛蓮上來給自己哭訴大媳婦如何對待自己的大兒子。
暖椿越發的吃不下飯,不想在影響自己情緒的暖椿,甚至已經懶得給趙思寒打電話,反正呆在屋裏,餓不死,至於心情的抑鬱,這也算得了什麼呢?
好不容易給趙思寒打電話說說,他還總是說女人就愛胡思亂想,索性就這樣吧,暖椿心想。
“我好不容易回來,你這是什麼態度?”
見暖椿說話的態度,喝了酒的趙思寒也沒有好臉色。
“你喝酒了?我不想給你吵架?還有你喝酒為什麼要開車?要我說幾遍,你這幾天不是一喝酒就不回來嗎?今天沒人陪你玩?”
“你說的什麼話?我是跟同學朋友們聚聚,一大堆人,再說明天都大年三十,誰不是回家陪老婆,陪家人過年?”
“好了,別說了,我剛吐完,真的很累,我先睡了。”
暖椿說完,不想在和喝了酒的趙思寒爭論,索性閉上眼睛裝睡。
趙思寒還算識趣,見暖椿如此,便躺在邊上睡下。
大年三十
全中國都沉浸在闔家團圓的歡樂氛圍。
家裏卻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小趙,你這事是不是做的不地道?都有錢買車,卻沒有錢還我。”
“就是,我聽別人說,這車得十五個,你這貸款,也花了有六七萬吧?這幾天你可沒少在市裏跑,打牌唱歌按摩的,怎麼我們這點錢,你還放在眼裏?”
趙思寒一聽,連忙拉著兩人要出去說。
“哥,咱們出去說,我媳婦還大著肚子,在樓上休息呢。”
“正好,咱們上去說,前幾天我們也是看在你媳婦的麵子上,都沒拿一分錢,你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張哥,買車的錢,是我媳婦從她爸媽哪裏拿的,我真的是除了在給還錢之前交的兩萬塊,其他的五萬都是我媳婦拿的。”趙思寒如實的說道。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今天就把話撂這裏,錢今天一分不少的給我,要不然咱們誰都別想過這個年。”張傑說完,就近搬一把凳子,坐著靠在椅背上。
“張哥,我有什麼理由騙你,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跟您說實話,本來前天還有一筆尾款,可老板卻說會計家有事,提前回家,所以我沒有收到錢,我們現在連我老婆生孩子的費用還沒有著落,哥,你放心,過了年,我上去,去公司結了帳,立馬就把錢給你打過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