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孩子,是他親生從警校帶出,還未脫去一臉的稚嫩,還未看著他成長,就這樣被窮凶極惡的歹徒給無情的殺害了,連死都不忘記要把自己獻給國家,著並不是小說中誇張寫法。
依稀記得多年前,曾經有位跟小三子一般大小的年輕人,站在警徽下,一臉激動的看著警徽前的領導,領導問道:“出了這個大門,你就是一名合格的警察,一名至高無上的人民警察,你知道警察的意義存在何處嗎?”
年輕人一臉激動,高聲喊道:“忠於人民,忠於國家,保護國家。”
領導又問道:“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你知道這三句話的重擔嗎?在你的前方有無數的犯罪分子,在破壞國家利益,破壞人民安全,你又能做些什麼?”
年輕人一臉陽光的嗬嗬笑道:“那就把我的青春奉獻給這個國家……”
且說隊長剛剛奔向車站。李誌文又轉回車內,緩緩的把車窗打開,點了一根香煙,心中想著,隻要等這件事一了結,自己就返回海龍市,消停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再也不這樣擔驚受怕。
此刻,在黑夜裏,正有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次性口罩,手裏插在兜中,狠狠的攥著針管,兩眼發光的盯著那探出車窗外的香煙火苗。
那漢子緩緩走過,對著李誌文緩緩笑道:“兄弟,把車往前開開唄,我車子進不來了。”
“哦,行。”李誌文隨即開開車門,就要轉身向主駕駛走去,但隨即轉念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勁。李誌文連忙有把車門關上,脖子探出車窗,向外麵望去,有些疑惑道:“大哥,你車子在哪呢?在車站都有劫匪了,大半夜的你不回家,你來這裏幹啥?”
“我回你媽比。”漢子見被李誌文發現,猛的一下子按住李誌文脖子,掏出手中的針管就要插進去。
李誌文聞著針頭處有一絲血腥氣,不由得一愣,心道如果有人要殺害自己,為啥要拿個針管過來,莫不是裏麵有麻醉劑?
此刻,李誌文也顧不上許多,連忙掙紮起來。那漢子死死按著他的腦袋,冷聲喝道:“別動,在動小針頭真紮你。”
李誌文急的罵道:“草你媽的,你特麼的拿著針管給我玩考斯普雷呢啊,裝你媽護士啊。”
那漢子一手死死的按著李誌文的腦袋,讓他卡在車窗上,發不出力來。漢子嗬嗬笑道:“有人要見你,我也沒辦法啊。我告訴你別動奧,我有艾滋病,你要萬一碰上了,你就自己祈禱一下,自己抗體能幹過艾滋病吧。”
李誌文聽完,果然不敢再動,費力的抬起腦袋,冷眼的望著這個漢子,冷聲罵道:“草你媽的,咋滴?你特麼的跑這來報複社會來了啊?”
漢子冷哼一聲,隨即冷笑道:“你特麼的別管我幹啥,我就問你紮你一下,你不服唄?趕緊給我出來,別特麼耍花樣。”
“好好,你是大哥,我告訴你你可別碰著我奧,我這就出來。”李誌文連忙擺手,妥協道。
李誌文隻覺的腦袋上,按著自己的手略微的一點鬆懈,隨即打開車門,不等那漢子反應,猛然一腳踢在車門上。
“砰”的一聲,卡在車窗上的脖子,瞬間被玻璃打在了下巴上,李誌文痛的悶哼一聲,隨即縮頭。那車門卻直直的平拍在那漢子身上。
那漢子被打的一個踉蹌,瞬間倒在地上,不由得惡罵道:“草。”
李誌文來不及多想什麼,猛的竄出車子,隨即轉身就跑。
那漢子踉踉蹌蹌站起身子四處張望一下,隨即撿起掉落在地上不遠處的針管後,猛然向李誌文撲了過來。
那漢子邊跑,邊對李誌文喝道:“草你媽的,小比崽子,你別跑了。”
李誌文轉身看見就要追上來的漢子,心中一急,又是加快腳步,大罵道:“你他媽的讓我站住就站住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那別怪我了。”那漢子冷聲說了一嘴後,轉頭撿起地上的磚頭,對著李誌文就狠狠的扔了過去。那磚頭勁道很足,狠狠的砸在李誌文的後背上,李誌文又是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不等李誌文爬起,那人已經竄了上來,一腳踢在李誌文的後背,惡狠狠的罵道:“草你媽的,小比崽子,跟我玩一百一十米跨欄呢是不是。”
李誌文被那漢子一腳踩在後背上,掙紮站不起身,那漢子累的氣喘籲籲,額頭冒汗,不由得把口罩向下扒拉到下巴上,惡狠狠罵道:“草你媽的,兔崽子,還幾把得年輕啊,老了都跑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