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兒的心跟著莫名的一抖。
“可是,我把愛你的那份心意,那種感覺丟掉了。”西門靖軒認為還是告訴林馨兒這個現實。
如果偽裝去愛她,他找不到那種感覺,做不到,也是對她的欺瞞,他相信時日久了,她一定能夠覺察到他的改變,而且,如果毒日漸深入,他可能連偽裝都不願意去做,甚至會厭惡她,從而將她做的事全部放偏了去看,就像在錦陽宮時,單憑收到的消息,就對她有了嫌棄的看法,還好在見過婲言之後,他決定來親自見一眼林馨兒。
有什麼話,他要對她當麵說清。
“靖軒,你在說什麼?怎麼叫丟掉?”林馨兒很吃驚,東西可以丟,愛意也可以隨手丟掉嗎?移情別戀的事怎麼會發生在西門靖軒的身上?
“你應該聽說了,我準備冊立梅夫人為妃。”西門靖軒道。
“我知道,那一定是你的某種計劃,不是嗎?”林馨兒問。
“不是,跟任何計劃策略無關,而且我也不想讓她扯進那些爭鬥中,我隻是想保護她,給她一份感情,一種認可。”西門靖軒道,隻是這種感情,在見到林馨兒之後淡了,但他還記得對梅夫人的感覺。
也許,那就是從林馨兒這裏丟掉的那種愛意在梅夫人身上展露出的細微的苗頭。
“靖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林馨兒不信。
之前,西門靖軒保護林可兒,那是認錯了人的付出,但是對梅夫人如果有什麼感覺,她怎麼可能默默無聞的在軒王府住那麼久?怎麼可能在他們分離開的這幾個月就改變的態度?要知道,雖然他們正麵相識的時間很短,可是在彼此的心裏已經留了八年的記憶與牽掛。
“我現在很清醒,就怕以後不會像現在這麼清醒了。”西門靖軒道,手指換做掌心,按撫著林馨兒的臉頰。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林馨兒讓自己保持平靜,有什麼話她都要鎮定的聽下去。
隻有了解到全部,才有合適的對應之策。
“我曾讓婲言去尋找冷清秀,現在婲言回來了。”西門靖軒的手從林馨兒的臉頰上離開,準備正坐說出他想到的事。
林馨兒安靜的聽著,即使心中有百般疑問,也沒有打斷西門靖軒的話。
“她跟我說了一種奇特的毒,叫癡情毒。”西門靖軒接著道,這本來是他不怎麼在意的一個消息,現在卻成了至關重要的線索,也是他梳理清所有事情後的一個答案。
“難道你認為自己中了癡情毒?是冷清秀給你下的?她現在京城?”林馨兒聽到毒,還是忍不住了,接連問出三個問題。
想想太師府的慘遇,令林馨兒對那個從不曾謀麵的毒女恨之入骨,如果冷清秀再傷害了西門靖軒,她絕不會讓那個女人好死。
“不是冷清秀,冷清秀現在月華國,你大概還不知道,救走魔音使者的人就是冷清秀跟楚一天,一個冷家的毒女,一個多年沒有蹤跡的鬼穀神醫的弟子。”西門靖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