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大哥根本不知道你我的事,他根本不會如此去報複到林可兒身上。”林馨兒迎著西門靖軒的目光,雖然下巴上有些疼痛,開合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有些艱難,但是她還是用力的說出。
皇甫燕衝隻知道她與西門靖軒的淵源,但她是絕對不會跟他說與西門靖軒相處的點點滴滴的,更不會將那一段段羞於啟齒的話講給第三個人聽。也許,最熟知她的應該是依瑤了。
“是麼?”西門靖軒鬆開了手,淡漠的道,像是不確定的詢問,也像是根本不在意這個結果。
西門靖軒沒有給出林馨兒答案,驀然轉身離去。
目送他離開墨雅軒,林馨兒抬起手背,輕輕的蹭了下自己的下巴,似乎還存著西門靖軒指尖的餘溫。
書房裏,楊晨站在西門靖軒麵前聽命。
西門靖軒雙臂環胸的坐在書桌前,對楊晨道,“你再去趟太師府,告訴林博,林馨兒關心她的妹妹,打算接林可兒來軒王府住些日子,也好安撫她。”
“王爺要接林小姐來軒王府?”楊晨有些意外,他知道西門靖軒所說的隻是個借口,真正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打算,但是,在這個特殊的時候,林博可會答應?
西門靖軒輕輕的點了下頭,“如今林可兒住在太師府不安全,隻有軒王府能護的了她。至於林博,他肯定會答應。”
現在軒王府知道林可兒發生了意外,林博一定會怕太師府的醜聞迅速傳開,所以隻能對軒王府的要求妥協,送林可兒與她的姐姐相見。
“王爺是怕水月宮再對林小姐動手,所以要將她與望月一起留在王爺的眼皮底下?”楊晨問。
王爺的這一招應該也是出其不意的舉動吧。
“不,本王怕的不是水月宮,而是另外的本王還不知道力量。”西門靖軒道,“就是這股力量對林可兒動的手。”
“王爺的意思是,林小姐真的是在栽贓皇甫燕衝,事情不是皇甫燕衝做的?”楊晨不解的問,不知王爺因何否定了林可兒親自的供訴?
“對,不是皇甫燕衝。”西門靖軒此時是跟林馨兒一樣對皇甫燕衝的肯定,但是他沒有當著林馨兒的麵說出來,他就是要讓林馨兒的心裏存個關於皇甫燕衝的疙瘩。
皇甫燕衝是他的第一個與戰場權勢無關的敵人,而是僅僅關於一個女人的敵手。
“屬下不明白。”楊晨道。
“林可兒的供訴太詳細,她所說的皇甫燕衝的樣子,根本就不是如她所說醉酒行暴的情形,而是一個完全正常的人,就像在看著一幅畫,描述畫中人的模樣,很刻板,而不是一個正在強 暴她的皇甫燕衝該有的模樣。在那樣慌亂的情況下,她所說的皇甫燕衝不該還是那樣的衣冠得體,相貌清晰到每一束頭發的長短垂至。”西門靖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