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是沒有讓如雲這麼做,是如雲自己願意的,如雲自從三年前在比武招親大會上見過皇上,就知道這一世再也逃不開了,可我在皇宮裏等了三年,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皇上你把如雲送來和親,是,如雲不怪你,既然這是皇上你想要的結果,如雲就幫你!”一口氣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完,如雲郡主慢慢揭開臉上的麵紗,一雙淚目癡癡望著歐陽沉醉,看到他眼底的不解,笑得苦澀,“皇上,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記得我了?”
“……”歐陽沉醉眯起眼,他是的確不記得。
“三年前,比武招親,九王爺為了討側妃一笑,上了寧郡王之女寧如雲的擂台,皇上,你真的忘了嗎?”
腦海裏突然閃過當年的一幕幕,歐陽沉醉瞳孔突然微微一縮:“是你?”
“皇上,你終於記起來了……”
一麵之緣,她癡癡念念,可她癡念的人卻早已忘記了她。
沒有比這更悲哀的事情了吧。
歐陽沉醉臉色卻更加陰沉,“如果你不願意來和親,我說過,可以拒絕。”
拒絕?
她怎麼可能拒絕?
和親是她自己請命,這是唯一能讓他注意到她的地方。
她怎麼可能放棄?“不,皇上,如雲是心甘情願的,如雲願意幫你重新奪回她的心。”她隻求,自己可以在他的心裏劃過一道痕跡。
這樣她就滿意了。
如雲說完,俯身行禮離開,獨留下歐陽沉醉一人眉頭鎖得更加緊。
猛地一拳砸向一旁的桌子,他隻覺得心口像是被一塊石頭重重壓著,恐怕經此一役,她更加會認為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設計的!
燕宗平親自把宮秋如送到了伶琅宮,等她說要歇息了才離開。宮殿的門被緩緩關上,宮秋如才慢慢坐起身,望著燕宗平離開的方向,眉頭死死擰著。
他在擔心什麼?
為什麼這次回來,總覺得有什麼情況不對?
“胭脂!”
宮秋如喚了一聲,知道胭脂一定會知道些什麼。
胭脂走進來,卻不像是平日裏那樣自然,神色很明顯的帶著不安的慌亂,她走到宮秋如麵前,頭也是一直垂著,“娘娘,有什麼吩咐?”
宮秋如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
胭脂被她看到心情起伏不定,她不確定皇後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心情更加不安,忍不住快速抬頭看了宮秋如一眼,小聲道:“娘娘,你一定不要聽外麵的人亂說什麼啊……”
“哦?他們亂說什麼了?”
胭脂愣了一下,抬起頭就對上了宮秋如清明的視線,“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奴婢……”
“如果你不說,本宮就一個一個把人都喊進來問。”既然胭脂這麼擔心別人亂說什麼,看來,讓她和燕宗平都不安的事情,應該是已經人盡皆知了。
胭脂臉都白了,唇哆嗦了幾下,突然猛地跪在了地上,“娘娘!”
“到底怎麼了?”
宮秋如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至於讓他們一個個都這樣?“說吧,終歸是要知道的,本宮希望能從你們的口中知道,而不是別人的閑言閑語。”
胭脂聽到這句話,頭深深地埋了下來,許久,才輕聲道:“娘娘,如雲郡主和晉王的婚事恐怕要取消了。”
“嗯?”
取消就取消了,這和燕宗平有什麼關係?
可下一刻,宮秋如在聽到胭脂的話後,饒是想過了無數種可能,也忍不住愣住了。
她說:“娘娘,皇上他……他在行宮和如雲郡主……”
胭脂似乎有些羞於說出來,囁喏著,才吐出知曉的情況:“……被發現待在一起。”
她用了一個很微妙的詞,“在一起?”宮秋如慢慢站起身,靜靜走到胭脂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胭脂,臉色卻帶著一種無法理解的煩躁,“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胭脂頭猛地磕了一下,幾乎要哭出來:“娘娘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情也許……也許……”她想替燕宗平想出一個可能性,可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已經成了定局。
“說!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宮秋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眉頭死死擰著,隻是想問出一個結果。
“……皇上他,寵幸了如雲郡主。”
得到心中已經想到了可能性,宮秋如呆愣了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她死死皺著眉頭,怎麼也不相信,“怎麼可能?”
“娘娘,您……您看開一些……皇上登基三年都沒有納妃,他是真的喜歡你的……這次,可能……可能隻是一時……”
“嘭!”
回答她的是宮秋如疾步離開的背影。
胭脂的臉驀然白了下來。
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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