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落,歐陽沉醉眼底立刻就迸射出一股陰冷,雖然明知道這女人這麼說是想要氣他,可他還是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竟然覺得心裏痛恨極了她:“宮秋如,歐陽東覺就這麼好,讓你肯為他做到這一步,你現在這個樣子,他可有來救你?你信不信,就算本王把你挫骨揚灰,他也不會出麵。你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還是很不重要的一枚……”
宮秋如懶得理會他,兩個人渣而已。
“睜開眼看著本王!”
她臉上不屑的神情徹底惹怒了歐陽沉醉,這些時日積壓的暴怒都因為這件事而徹底爆發,他死死箍著宮秋如的下巴,逼迫著她麵對自己,眉眼之間都是狠戾和無情。宮秋如被他的動作扯得整個身體都在發疼,疼得眼前一黑一黑的,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卻還是強壓下心裏的怒意,咬著唇,慢慢吐出話:“一個畜生而已,我才不要看!”
“本王是畜生?哈,那麼被畜生壓著的你又是什麼?別忘了,宮秋如,你還在畜生身下主動承過歡,難道還要本王提醒你嗎?”
他的聲音殘忍而又無情。
聽在宮秋如耳邊,兩天兩夜被她在睡夢中強壓下去的憤怒徹底爆發了出來,她臉色陰狠的盯著歐陽沉醉,明亮的眸仁裏火光極亮,歐陽沉醉突然身體一怔,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眸光片刻不停留的盯著她,剛才那麼一瞬間,他竟是發現,她長得這麼像是那個狠心的女人。那個,把他的感情狠狠踩在腳下的女人。
心止不住疼了起來,他俯身,死死的盯著她,呼吸突然就滾燙了起來。
他的指腹忍不住的撫摸著她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帶著溫情和得不到的絕望。
而這種絕望在宮秋如眼睛裏露出的一抹厭惡時,徹底到達了一種鼎盛,她是不是也是這樣認為的,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眼底隻是個虛無的存在,隻會讓她討厭?所以她才會說出那麼絕情的話?
心口灼灼發疼,他的吼間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像是暴虐,卻又像是把身下的女子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的唇吻上她的眼睛,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那種像是要把宮秋如整個人都吞進去的力道,讓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側頭一片,可隨之就被歐陽沉醉捏住了下巴,他的唇繼續向下遊移,狠戾而又無情,可偏偏他眼睛裏卻又露出一抹癡迷,低喃的,痛苦的:“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呢……為什麼……我又什麼不好……”
宮秋如身體一僵,掙紮的更加厲害。
隻是下一刻,卻被歐陽沉醉點住了穴道,連啞穴一並給點上了。
她此刻就像是一個木偶,不會動,不會說話,隻能那樣任憑歐陽沉醉擺弄。
他閉著眼睛,表情極為微妙。
宮秋如突然眼神就狠戾了起來,帶著一種莫名的憤怒,那種憤怒讓她從雙手雙腳被廢之後維持的冷靜徹底崩塌,她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她麵臨的此生最大的絕望一般,整個身體在那一刻都在顫抖,她的臉色白的沒有丁點的血色,可她卻不能動,不能掙紮,不能嘶喊。可身上的感覺卻是清晰的,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歐陽沉醉的唇順著她的眼睛慢慢向下遊離,到了脖頸,再慢慢下移,啃噬著她的鎖骨。
她憤怒厭惡到了極致,頭腦卻也越發的清晰,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把她當成了另一個人。
他剛才口中話,根本就不可能和她說的。
直到腰間的束帶被扯開,宮秋如喉間湧上一股腥甜,那種渾身冰涼的痛苦,讓她頭疼欲裂,骨頭裏似乎都在急促的喘息著,每一塊骨頭都在叫喧著滾開,可她腰間的束帶還是被扯開了,身體暴露在空氣裏,歐陽沉醉的身體附了上去……
“啊——”
腦海裏無數的片段交織在一起,霄淵的臉,遲歸的臉,歐陽沉醉的臉,身上被烙鐵烙上痕跡時的掙紮痛苦,以及雙手雙腳被廢棄時的恨意,“噗通”當初刑室裏的一跪,徹底交融在一起,宮秋如整個人都蹦到了一個頂點,徹底爆發了出來。
歐陽沉醉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已經完全把宮秋如當成了歸姑娘,可就在他即將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隻聽到那麼一聲嘶聲,太過痛苦太過絕望。
那聲音饒是歐陽沉醉也忍不住身體一僵,可隨後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宮秋如竟然猛地坐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他,卻慢慢布滿了血絲,漲成了血紅色。
那神情,歐陽沉醉想,他可能一生都忘不掉。
心,也隨之猛地一扯。
她渾身竟是開始浮現無數的血珠,他的眼睛忍不住睜大,隨著她“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再也忍不住低吼出聲:“宮秋如,你***瘋了是不是?!”
她竟然用筋脈盡碎的方式來衝破了穴道……
“宮!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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