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情卻像極了貓兒一般。
看著這樣的宮秋如,多了幾分生機,少了幾分陰冷,莫名讓歐陽沉醉的心鼓動起來,他幽深的眸仁越來越深,到了最後,連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做戲,還是真的覺得這女人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厭惡了。
宮秋如咬牙,他倒是能耐,這樣他也能活?
眯了眯眼,“王爺棋藝精湛,王爺你還是繼續自己玩吧,恕不奉陪。”
“哦?不想要彩頭了?”
“……”
宮秋如回頭,都打平了,還要什麼彩頭?
“我們再來一盤,這盤不算。”
“……”宮秋如哼哼,“可惜我沒興趣再來一盤了。”
從他剛剛那一手就可以看出他棋藝不錯,自己再來一盤也恐怕在他身上占不到什麼便宜,那她何苦自討苦吃?
不再理會他,轉身就離開了。
歐陽沉醉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
半天,才收回視線,掃了一眼棋盤,眼眸深得看不出任何情緒。
“王爺,可有什麼不對?”
“你不覺得,她跟暗衛查到的信息,完全是兩個人嗎?”
如果會武功是個意外,那如此精湛的棋藝又是來自誰?她是庶女,他不信宮道心那老匹夫會有這個閑心培養一個庶女,畢竟在他心裏,宮晶雪是寶的話,這宮秋如就是根草。
“要不要屬下再去查查?”
“……不必了。”
既然上一次查不出什麼,那麼這一次恐怕也查不到。“本王不在的這幾日,她可有什麼異動?”
“沒有,這幾日她出了去茶樓喝茶之外,一坐就是一整天,沒有任何異樣。”
“哦?是嗎?”
歐陽沉醉笑得意味深長:“可你相信她會這麼老實?”
沒有異樣,那就是異樣。
宮秋如知道歐陽沉醉起了懷疑,跟著她的人從兩人加派到了六人,新派過來的四個人無論是武功還是跟蹤的能力都不是一個等級的。可即使如此,還是被宮秋如一出王府就發現了。她漫無目的地向前走,按照尋常來的茶樓,上了二樓,坐在臨窗的位置,點了壺清茶,就坐在那裏看著下麵人來人往的人,靜靜出神。
平日裏,為了防止假扮她的女子露出破綻,她並不多話,宮秋如也垂著眼,和平時無二。
隻是今日似乎還是有了別的不尋常的地方。
為了防止碰到熟人,她找的這個茶樓並不起眼,宮家或者那些高門子弟都不會到的地方,可偏偏有一個人卻在今天莫名出現在了茶樓裏,樓下的掌櫃看到這位二世祖,都驚了一下,連忙親自出來迎接。
二世祖名喚蕭陽,是京中四大家族之一蕭家的嫡孫,正宗的皇親國戚。
他的父親右相蕭易林和當今太後一母同胞,也正是他的姑母,平日裏在京中沒少橫行霸道,可他的父親是當朝一品大臣,姑母是當今太後,知道他身份的人沒有幾個敢惹他,加上新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蕭陽更加肆無忌憚,可謂是京中一霸。
可這樣一個人,今日卻偏偏降臨到他們這小茶樓,讓掌櫃的憂喜參半,憂愁更甚。
生怕一個不滿意了,得罪了這二世祖。
蕭陽帶著隨從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茶樓,拿眼掃了一圈,嫌棄地皺著眉頭,他雖然為人蠻橫,可好在基因好,長得倒是人模狗樣,這樣拿眼睛看人,也沒有太違和,隻是他明明嫌棄的不行,還是耐著性子看,看了一圈沒看到人,視線掃向了二樓。
於是一把推開掌櫃的,朝著二樓走去。
踩著台階,踩得又響又重。
到了二樓,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美人,眼裏閃著色眯眯的笑。
徑直走過去,剛走到離宮秋如幾尺遠,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侍衛擋住了去路。
“給爺打!”
被擋住去路,二世祖極為不滿,眉頭一擰,就開始招呼隨從下手。身後跟著的掌櫃一聽,是一腦門子的汗,剛想勸,連帶的他一起也被打了。侍衛看這情景不對,更是不可能不管,立刻亮出了腰牌:“我們是九王府的人,你敢!”
隻是他這腰牌亮出來依然沒什麼用,那二世祖連看都沒看,甚至眼底一點波瀾都沒有。
隨從立刻上前,開始動手。
宮秋如原本以為這也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可當侍衛拿出腰牌提到九王府的時候,那人連眼睛都沒眨,神情裏根本沒有任何異樣,這樣的人要麼就是根本不怕九王府,要麼,他早就知道他們是九王府的人,故意而為之。那麼,這個人,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她的視線在慢慢落在侍衛的身上,他們已經被控製住。
半柱香的視線,歐陽沉醉挑出來的人不可能這麼沒用。
她挑著眉眼,突然起了興致。
這人……恐怕就是後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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