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變了!如夫人你變了!你是不是被九王爺迷惑了想要幫他而不幫主子了?”
梅子聲嘶力竭,護犢子一般護著手裏的書信。
同時一步步向後退著。
迷惑?
哼,她還真沒蠢到那種程度。
剛想解釋這封書信的不正常,梅子已經抱著揣好書信跑了出去,根本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宮秋如看著她跑裏的背影,眼底流光一晃,這是蠢,出了什麼事,不要怪她沒有提醒她。
從她這些時日看出的情況來看,歐陽沉醉暗地裏的那些勢力是歐陽東覺忌憚他的原因,也是他保命的法門,他就算是再笨,也不會把自己的命門光明正大地露出給人看,那隻有一個原因,那書信裏的東西定然是假的。
梅子出了醉天閣就想了個辦法出了九王府,先是去了一趟胭脂坊,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著她之後,出了胭脂坊之後徑直走進了一間小巷。
小巷子很快駛出了一輛馬車,很不起眼,到了宮門口,馬車停下來之後,走出了一個身著宮服的宮女,細看之下眉眼陌生,拿出隨行的腰牌,侍衛很快放行。那宮女一路快速行走,竟是直接去了禦書房,推算著這會兒也該下了早朝了,就一直等在禦書房外。
等了沒多久,不遠處領頭的明黃色映入眼簾,宮女也就是戴了人皮麵具的梅子眼底掠過欣喜,等歐陽東覺走近了,連忙跪下身行禮:“皇上金安。”
歐陽東覺腳步未停,走進了禦書房。
倒是大太監劉全停在了她麵前,“跟咱家進去吧。”
“是!”
劉全帶著那宮女進去之後,也帶著其他的宮婢太監離開了,隻把兩人留在禦書房,梅子惴惴不安地站在歐陽東覺麵前,歐陽東覺不出聲,她也不敢多言。片許,歐陽東覺才懶洋洋抬頭,“可有消息了?”
“是,皇上,昨夜兒九王爺歇在了如夫人那裏,今早上朝的時候,奴婢聽到管家在外讓挽花把書信遞了進去,正是皇上要的九王府在京中商會的聯絡地點,奴婢進去的時候,如夫人已經得了手。”梅子原本還想說關於宮秋如想要燒毀書信的事,可一想到會連累自己,也就不多說了。
跪在那裏,恭敬地把懷裏的書信掏了出來。
“嗯,遞上來吧。”
歐陽東覺的臉色終於好了些,等了這麼久,那女人的動作著實慢了些。
不過想到歐陽沉醉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就暫時原諒她這一次。
梅子聽話的上前,把書信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前,又退後,跪好,絲毫不敢含糊。
歐陽東覺看著還未拆封的信印,挑了挑眉,敲了一下檀木桌麵,原本沉寂的禦書房內立刻出現了一道暗黑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停在歐陽東覺的麵前,動作穩重而又冷硬地打開了書信,掏出裏麵的信箋,遞給了歐陽東覺。
歐陽東覺接了過來,揮揮手,那人又無聲無息地消失掉。
他隨之打開信箋,可在沒有看到預期的東西時,黑眸立刻沉了下來,再次看了幾次,發現手裏的的確隻是一張白紙時,眼底攢動著殺意,一把把手裏的信箋甩了出去,落在了梅子的麵前。
梅子原本還等著誇獎,可下一刻皇上的麵容就沉了下來,看得她心驚肉跳,隨即看到歐陽東覺的動作,心一觸,難道真的有問題?
慌忙俯下身把麵前的信箋拿了起來,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
依然什麼字跡都沒有。
她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下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半晌,反應過來,連忙懇求:“皇上饒命,奴婢……奴婢……”她想解釋什麼,可念叨了半天卻依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突然想起什麼,立刻道:“皇上,一定是如夫人!是如夫人!奴婢進去的時候,如夫人正要把這書信給燒了,肯定是她換了這書信!一定是的!”
梅子慌的不行,她怎麼就上了如夫人的當?
自己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她恨得咬牙切齒,如夫人她為什麼要這麼害她?
“她?”
歐陽東覺眯起眼,“她為什麼要燒了這書信?”
“奴婢……奴婢不知。”
想起來宮秋如當時的話,梅子腦袋一懵,難道真的是自己沒看出來這是陷阱?不,一定是如夫人,是她怨恨皇上把她嫁給了九王爺,所以她想報複自己,故意弄出來這麼一樁事情的,一定是這樣。
十指緊緊扣在地上,梅子額頭上急出了一層虛汗。
歐陽東覺麵色陰狠地看著梅子,真是蠢貨,宮秋如既然燒了,自然是察覺到了什麼,她還樂不顛地想要前來討好,真是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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