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淺無意去管他們大家族內部的是是非非,隻一心想著趕緊離開這地兒。夏軍覃這人,原淺無法單純地把他當成一個學弟看待,畢竟她曾經在對方手上吃過虧,“夏先生,我該走了,省得夏學長待會來找我。”
夏軍覃倏然扣住了原淺的一手,整個人逼上前來,他擺明了不打算就這麼放原淺走人,“為什麼?原學姐,你倒是告訴我,為什麼在你們一個兩個的眼裏,夏弋陽他永遠都那麼優秀,而我們其他的夏家子女,卻要生活在他的光環之下,永無出頭之日?”
原淺一眼望進了夏軍覃眼底的冷酷寒芒,甚至陰狠毒辣。心一顫,半響她垂下頭,低聲回應:“夏學弟,為什麼一定要比呢?每個人自有長短,沒有一個人就一定比所有的人都好。夏學長有他的優點,你也有。至於優秀一說,從來看個人定義,譬如在我心底,一個善良正直的人便優秀。金錢,財富,這些東西可以衡量一個人的身價,但優秀與否,卻不該由此來定位。我不是一個有錢人,但我會做我認為對的事情,在我想來,這樣便已足夠。或許學弟該轉變一下自己的價值觀,你說呢?”
夏軍覃臉上飛掠過幾分錯愕,旋即他便是陰冷下聲,恨然道:“學姐,你倒是會和我文字遊戲。嗬,可你這樣說又如何,在你的心底,夏弋陽也該是比我強一百倍一千倍的吧?”
原淺忽然覺得自己麵對著的是一個不受教的刺頭學生。歎了口氣,她糾結地抓了抓自己的長發,這才微惱道:“夏學弟,你究竟要和我討論什麼?”
換在以往,原淺會直接回避這人。如今她的脾氣算是溫和了許多,不至於把人冷凍死。但被這麼個人糾纏著,她縱然脾氣好相處些了,也總有個限度。
夏軍覃渾身冷氣越盛,直至不經意間掃見夏弋陽在朝這邊來了,他這才收斂起了自己的氣勢,嘲諷一句,“學姐,看起來夏弋陽很在乎你。你說,要是他發現你和我糾葛不清的,他會”
原淺隻當這人在說笑,無奈地搖了下頭,她直接否定掉,“夏學弟,我有男朋友,並且我們很相愛。不論你是出於什麼心理,拿自己的過錯來懲罰別人總是不對的。你還年輕,現在好好改還來得及。我要走了,再見。”
說完原淺掙了掙手,示意這男人收斂些。夏軍覃眼見著夏弋陽已到了跟前,這才不發一言地沉悶離開。
“淺淺,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看得出夏弋陽的欲言又止,原淺好笑地搖了搖頭,讓他不要多問。
隱在一角的夏軍覃看著那兩人成對離去,不知怎地心裏頭便是煩悶得很。狠狠錘了一把牆壁,他再才攜著怒火逃開。
原淺沒想到商述澤一走就是近兩個月的事情。兩個月沒有他的消息,她從一開始的思念成城到而今的適應惘然,這個轉變也頗不容易。
實習早已結束,也是六月的天了,原淺如今更多的還是關注著學業上的事。慫恿母親搬到這邊以後,母女倆過得其實不差,隻撇除了兩個月內季未然的幾次騷擾。季未然不知因何對原淺頗為執著,吃了幾次冷臉後,他下一趟仍是熱情滿載地就來了商述澤的住宅。
這天聽到門鈴聲,原淺一開門,便見一個女子站在了門口,一臉不善。
“你是”原淺不認識這人,或者該說,從未見過。
“季欣怡。”嬌俏玲瓏的女子很是不屑地一揚下頷,施舍一般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原淺沒有要請這個女子進門的意思。母親尚在家裏,若說季未然是季山與母親婚前的冤債,那麼眼前這個女子,定然便是父親背叛母親後的果實了。母親其實受不得大的刺激,是以此刻,原淺隻盡量禮貌道:“這位小姐,我現在不方便接待你,如果你有事,請快點說可以嗎?”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告訴你,我的父親是季山,我今天就是來看父親的前妻的,你不讓我進去是怎麼回事?怕我吃了你們母女倆呢?”季欣怡的口氣不佳,原淺聽此越加堅定了不能讓母親見到這小姑娘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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