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們就要損失一盞現在特別珍貴的燈,再說也不一定炸的了它,如果它抓一下又丟了下來,或者並不抓燈而是抓人,那可倒好,怪獸沒炸著反到先把我們自己給炸了個四分五裂!”胡明福歎了一口氣說。
“哦?”眾人想想也是,但問題總得要解決啊。張同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這個問題就像是有人問天有多高般讓人難以回答。眾人都保持了沉默!過了一會兒,胡明福點了一下頭,似乎是作出了一個決定,他拿出一個手雷,慢慢地把它綁在探照燈上……
郭怡瞧著有些奇怪,話說的就有些吞吞吐吐:“你……你不是說這樣不行嗎?怎麼……怎麼又要這……樣做呢?”其他人雖然一直盯著頭頂,但此刻卻不由得寧神聽著。
胡明福一直纏繞著手中的繩子,似乎是沒有聽到郭怡的問話。
郭怡想了想後又笑了笑,說:“哦!你是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吧?”
“是!”胡明福點了一下頭,舔了舔泛白的嘴唇,眼神中透出一絲惆悵,仍舊擺弄著手上的燈,冷冷說:“唐波那裏還有一盞燈,等下你們去外麵拿進來也就夠用了。下一關將會更加難過,必要時隻有犧牲一個人……”
“等等!”郭怡聽著好像不大對勁,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倒你現在打算要犧牲自己?”
“嗬嗬!怎麼會?”胡明福笑了笑,但眼神明顯出賣了他的語言。他說:“以防萬一嘛,這事隻有這樣才能解決的了。”
張同等人一直在側耳傾聽,聽到這句話後不勉大吃一驚!他們是非常了解胡明福,他說出這句話就意味著此事已到了迫不得已、退無可退的地步。
“你打算怎麼做?要說實話!”郭怡心裏一陣發冷,緊張到了極點。
胡明福一直覺得,一個團隊如果要想發展至羽翼豐滿,就必需要其中的每個人都盡心竭力的圍繞著其運轉,而作這這個團隊的指揮,更應該身先士卒,以廉督眾人!當然了,如果團隊也到頗具規模時,那就要另當別論!他轉過頭來看著她,落漠一笑,說:“你要知道,如果無功而返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什麼?所以,與其一起死不如死一個!”
“是!”郭怡想了想,心已冷到了極點,說:“那為什麼一定要你去死呢?”
其他幾人聽了這話都不禁汗顏,很有些無地自容!但隻有他們心裏才知道,有些事也隻有胡明福才能辦到,如果其他人去辦就隻會陪了性命又搞糟!
胡明福不知怎麼對這郭大小姐說了,知道她是為自己好,並且此刻鐵定了是攔著自己的,於是想了想,說:“我還想你去做呢,但你有那能奈嗎?”
郭怡雖然單純,但也不是傻子,知道胡明福是在故意氣她,於是說:“好!你說,讓我試試看!”說著就一把搶過了胡明福手中的燈。
“別搗亂了!”胡明福又一把搶了回來,說:“你可真不讓人省心的,我最討厭就是你這麼讓人不省心的女孩子了!”
“你……”郭怡雖明明知道胡明福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但聽了這句話後仍然氣的淚花在眼眶裏賽跑。
胡明福看著郭怡一副受了莫大般委屈的模樣,心裏一道道憂傷劃過,想:要是我早遇到你該多好?要是我不是現在的境地而你又不是你那種身份而相遇該有多好?……所以我一直不敢接受你的柔情,接受了就要付起相應的責任、接受了自己的性命又要多一個人來掌控……他內心雖然像海潮般凶湧,但臉上卻似止水般平靜,說:“我還一時死不了的,今後我還想多氣氣你呢!”他說完這句話就起身向旁邊走去。
郭怡看著胡明福站在離眾人四五米的地方揮動著手上的燈時,眼淚才默默地流了下來。她此刻一心想著胡明福如果真是發自內心的說出剛才的那句話,那自己會是多麼的寒心?
胡明福似乎無意的搖晃著手中的燈,但雙眼卻凝神的盯著上空,他知道雕一直躲藏了這麼久就是要等待眾人放鬆警惕時再進行攻擊……他此時的目的就是要讓那隻雕誤以為他也放鬆了警惕而飛撲下來。
過了一會兒,待李浩業的那一盞燈關掉了後,胡明福就瞥見一個黑影從頭上一掠而過,他心想:來了。他把燈光假裝背了過去,但雙眼卻緊緊盯著那隻雕飛過去的地方。又過了兩分鍾,黑影飛撲而至,胡明福瞧見它的利爪伸向自己的肩膀,於是一側身讓過……隨著側身的那一刹那、電光火石之間,他同時做了兩件事:把燈扔向眾人;一把抱住那隻雕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