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使館離開後,柳媛便迅速的來到了一家店鋪,見柳媛來了,店鋪老板立即迎了上來。兩人邁步走進裏屋,小二則在外麵看著,柳媛在裏麵待了一會後,便迅速的從裏麵走了出來。見柳媛已經走了,店老板這才跟小二說了幾句話後,便也迅速的離開了店子,這一切都在他的眼皮下麵發生著,他知道,監視這個女人的絕對不會隻有他一個人,畢竟在這個號稱間諜之國的瑞士,說不定今天你看見一個不起眼的叫花子,明天就可能變身為一位風度翩翩的富家子弟。所以出於職業的習慣,他對於什麼事情都顯得是那麼的小心謹慎,對於任何人他都會用一種懷疑的眼光去看待。
他是誰,恐怕如果你問他本人,他也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畢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對於自己的身世可以說是所知甚少,因為從他開始有記憶的時候起,他就被灌輸著一切為了帝國,一切為天皇,他們從小就開始接受各種訓練,就算小時候的玩具也是一些槍和兵人之類的玩偶。當他們成年之後,他們便開始了一種近似殘酷的訓練,而這一切則是為了那個所謂的帝國聖戰,雖然對於那虛偽的東西,他實在沒有多少興趣,對於那所謂的帝國將布武四方,他甚至感覺到反感,但是從小被灌輸的服從思維卻讓他又不得不對於上級所發出的命令無條件的執行著。
來到這個國家算起來也有快十年了,而在這十年中,他所接受的唯一指令就是待命,直到前年的年末,總部才啟動他,讓他負責追蹤一對來自中國的夫婦,男的叫許崇生,女的叫柳媛,而在隨後的跟蹤中,他開始感覺到這對來自中國的夫妻,似乎並不是打算轉轉就走的主,而隨後傳來了德國與日本解除了盟約關係,而轉向和那個叫東北民眾自治政府的中國機構簽訂了合作協議,一下子他的重要性便凸顯了出來,而隨之而來的除開大量的經費支持外,還有大量的任務也跟隨而來,但是讓他感覺到幸運的是,每次似乎他都能順利的完成任務,而且他隨時都掌握著那對來自中國夫妻的行蹤。不過讓他感覺鬱悶的是,雖然每次都能截獲他們所發出的密電碼,但是卻始終無法破譯,雖然從第一次到現在說起來也快兩年的時間了,但是到目前為止,帝國似乎仍然無法破譯出任何的密電碼來,這讓他的工作就顯得大打折扣了。
對於那些事情,似乎並不是他所需要關心的事情,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盯住這對來自中國的夫妻,因為就在前幾天,從帝國情報部傳來一份命令,那就是從美國到瑞士的輪船上有一批重要的中國客人,他們就是兩年前被派到美國受訓的海軍學員,在他們中間有一位叫何賢的人,他身上攜帶有美國方麵關於時空發展的XX51研究計劃書,所以這次給他的任務第一是阻止這批海軍軍官回到中國,因為他們一旦回到中國,那麼日本的覆滅將隻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第二找出那個叫何賢的人,然後將其活著帶到日本來,如果不行就將那份計劃書取到到手,人可以根據情況再予以確定。
在接受這個任務後,他開始每天緊盯著這對夫妻,但是很快他便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兩個人中間似乎還有一個人存在,是一個老頭,而且那個老頭是在德國使館負責衛生清掃工作的,而且一旦回到住宿的地方,那老頭便不會再出來。對於這個情況他關注了很久,他一直在懷疑那個老頭也許就是許崇生所裝扮的,但是因為自己無法進入到房間內,所以一直無法獲得確切的信息,雖然他一再向總部請求支援,並且幾次強烈要求總部能從其他地方抽調一部分人員來支援自己,但是總部對於他的這個請求,不是石沉大海,就是以各種理由進行推脫,這讓他感覺很是惱火。
雖然想盡各種辦法在努力證明那個老頭就是許崇生,但是因為一直無法掌握到有力的證據,所以現在的他一直無法去證明這一點,按照情報工作十條規定第六條所規定:如果你在未弄清楚一個問題前,是不能進入下一個問題的原則,此時的他卻有些開始著急了,一邊是眼看著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自己這邊的工作進展卻不是很順利,而那邊看柳媛的樣子似乎對方馬上就要離開一樣,而自己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誰是何賢,就跟不要說那份代號為XX51的研究計劃書了,隱約之間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在發展的方向上犯了一個錯誤,也許這對於他來說則是一個致命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