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邱隨的出現,何賢感覺到有些意外,剛準備說話,就見邱隨一臉冷酷的說道:“什麼也別問,這裏說話不方便,有事情找你商量。”說完,不等何賢做出任何反應便直接朝裏麵走去。
過了一會,何賢這才反應了過來,在看了下外麵沒有人後,這才關門跟著邱隨來到了裏麵的房間。此時瑪麗已經從睡房走了出來,看見邱隨出現後,瑪麗禮貌的朝他微笑的點了下頭後,剛準備坐下,就聽見何賢說道:“瑪麗,我和邱先生有點事情要談,你先去休息吧。”冷冰冰的話語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語氣,瑪麗知道有些事情似乎不屬於她該知道的,於是在看了兩人一眼,然後便朝裏麵的臥房走去。
見瑪麗已經回到了裏麵的臥房,並且把門也帶上了,邱隨這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何賢在給他倒上了一杯茶水後,這才顯得疑惑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個大人物親自過來找我,我想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吧。”
邱隨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有些幹啞的嗓子後,這才急忙開口說道:“總部發出了SOA的信號,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吧。”話一出口,何賢就是一愣,他的心裏此時也在盤算著為什麼總部會在這個時候發出這樣的信號,畢竟這個信號所代表的含義,對於從事他們這一行的人來說,那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了,看來自己這邊出問題了,而且問題肯定還不小啊。
見何賢沒有說話,邱隨便繼續問道:“你知道怎麼聯係許崇生這家夥嗎?我們現在必須馬上聯係到他,因為隻有他才有辦法和總部取得聯係,那樣我們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賢想了下,然後說道:“你等我下,我換身衣服就和一起去找許崇生。”說著便站起身來,直接朝裏麵走去。
很快何賢換好了一身正裝,便和邱隨一起朝外麵走去。在聽見外麵的關門聲後,瑪麗出現在了客廳裏麵,來到大門口將門打開,探出頭朝外麵看了一下後,這才迅速的跑回了臥房,然後換上一件衣服後,便也跟著迅速的出了門。
在連續走了幾個街口,確認到背後已經沒有人跟蹤了。何賢這才帶著邱隨朝兩人約定的地點走去。不過很快一種背後老是有眼睛在注視著的感覺讓兩人隱約覺得自己肯定是被跟蹤了,但是奇怪的是不管什麼時候他們回頭看過去,身後都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存在,這讓兩人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在一個相對比較僻靜的地方,兩人停住了腳步,然後就見邱隨開口說道:“還有多遠啊?”
何賢隨口說道:“不算太遠了,對了,身上帶煙了嗎?剛才出門的時候走的急,忘記帶煙了,現在煙癮上來了,這憋的實在是難受啊。”
邱隨這才從身上掏出了香煙,然後遞了一根給何賢,就在兩人湊在一起點火的時候,就見何賢小聲的說道:“我們分開走,許崇生和我固定的見麵地點是在費戈薩路一百零三號,聯係的暗語是,先生,你這裏有白糖嗎?對方如果告訴你:這裏是喝湯的地方,那就表示許崇生不再,如果回答是:有,不過是從國外運來的。”邱隨答應了一聲後兩人便迅速的分開了。
此時的正在睡覺的許崇生因為一個噩夢被驚醒了,將床頭燈打開後,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對於下一步的行動,他已經在心裏反複推算過好幾次了,但是一種職業的敏感讓他感覺這次的任務不會是那麼簡單,可是會在那裏出問題,或者說問題出現在那裏,他一時也無法摸到頭腦,正想著,就見身邊睡著的柳媛也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許崇生,這才溫柔的將頭靠在了許崇生的肩膀上。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好久,柳媛這才開口說道:“怎麼啦?剛才睡覺的時候,你怎麼在亂動,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實在不行,我們就向總部申請調回去吧,畢竟許緣有這麼大了,他該接受教育了,我不希望我們的孩子以後連自己國家和民族的母語都說不好,要知道國家和民族對於我們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清楚。”
許崇生看了柳媛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目前這樣的情況,你我誰都無法抽身,你難道想讓邱隨他們把小孩帶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