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的戰爭在這一刻終於結束了,人民在歡呼雀躍,大家在奔走向告。彼此間走在馬路上,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是否認識,彼此間都會給對方一個真誠的笑容。局勢在這一刻似乎已經完全明白了,但是在這一刻卻又陷入到了另外一種窘境之中。麵對日本人在國家周圍所建立起來的環行包圍圈,雖然日本人此時已經從國內開始撤軍了。但是此時的國家卻陷入到另外一種狀態中,大小軍閥紛紛自立,或是坐擁一個省,自稱主席,或者擁有一個區域稱為總統,甚至在一些偏遠的地區,還有自稱是皇帝的,當外患結束的時候,內亂似乎在這一刻也開始了。
此時正在阿勒泰的全民黨主席邵克軒在接到日本人投降的那一瞬間便立即做出了迅速的反應,而就在他回到南京的總統府,準備全盤接收全國,繼續宣布他為中國總統的時候,他發現此時的形勢已經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了。他的命令似乎在南京周圍還有點作用,一旦出了南京那就不知道是不是廢紙一張了。更重要的是,當他派人與日本就東北受降問題進行談判的時候,人家卻告訴他,東北那邊已經有人接受日本人的投降了,而且就是因為他們的出現日本人才失去了戰略先機。聽到此,邵克軒就納悶了,怎麼自己就不知道在東北那邊還有這樣一支部隊存在呢?難道是自己的對手自由黨組織的嗎?不能啊,當初日本人的進攻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展開的,而且進攻開始後,雖然全民黨的部隊也抵抗了,自由黨的部隊也參加了幾次大的戰鬥,彼此雙方也合作過,但是卻沒有聽說全民黨在東北有部隊啊。而且更讓他納悶的是,他發現日本支那派遣軍方麵已經把包括東北、山東、山西、內蒙古、北京等地的接收權轉交給了一支明叫複國軍的部隊,而且他們還成立了一個政黨,叫聯盟黨,對於這些情況原來偏安一隅的他和他的部隊根本就不知道。
而對於這樣一支部隊的來曆,所有的人都無法說清楚他們的來曆,而對於派過去接洽的人員根本就無法見到有級別的人員,一般不是被打了回來,就是一去不複返。對於此,邵克軒沒有少抓負責情報工作的宇文吉罵,但是他也知道罵那家夥似乎也不會起多少作用,這到不是說宇文吉辦事不利,或者沒有用心辦事,而是前後就他邵克軒知道的情報人員宇文吉就派了不下十批,可是每一批都是一到位,然後用電報一聯係。接著第二天就會徹底消失,以前是認為內部出了問題,但是反複排查後,發現內部並無可疑人員,後來又懷疑到電報上,可是每次去的都是全新的電碼,敵人總不能早就知道自己的電碼型號吧,這也不對,那也不行,這讓邵克軒開始有些坐不住了,他知道如果再不動手的話,自己絕對將陷入被動中。
正在思考著怎麼辦的時候,就見有人走了過來說到:“總統先生,日本中國派遣軍副總司令官東條英機大將在客廳等候您的接見,不知道是否讓他進來。”
聽到這裏,邵克軒就是一楞,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東條英機跑來做什麼。但是此時自己去接見一個戰犯似乎又不大好,不過一想以後的戰爭也許能用上的他時候,邵克軒便問到:“他帶了幾個人過來的?”
“隨從都在外麵,客廳裏麵就他一個人。”見總統問起,副官立即回答到。
聽到這裏邵克軒想了下便說到:“恩,你讓他來辦公室,還有就是這段時間我不見任何人,我想他與我們會有共同的話題,時間長短就無法知道了。”
副官答應著下去了,很快東條英機便被引了進來,然後在彼此寒暄了一翻後,便聽見邵克軒在有意識的停了一下後便這才慢條斯理的說到:“東條將軍,我不知道閣下這次來就是為了和我聊天嗎?想必是有其他的事情吧。”
聽到對方終於把那層紙給捅破了,東條這才從隨身攜帶的文件包裏麵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邵克軒,邵克軒疑惑的接過文件後,便認真的看了起來。
不到一會就見邵克軒滿臉驚訝的放下文件後說到:“東條將軍閣下,我不知道閣下為什麼要將這樣的文件交給我呢?”此時邵克軒不由再次將眼睛盯著那張寫滿了各地情況,包括日軍布防,駐地地址,部隊番號以及武器裝備等情況,這些對於任何一個略懂軍事的人來說,都知道這份文件的分量。
聽到此,東條並沒有急與回答,而是從桌子上擺放的煙盒罐中拿出一支香煙,點上以後這才說到:“如果總統閣下願意與我們大日本帝國合作,那麼以上這些部隊從這一刻起將從大日本皇軍的戰鬥序列中消失,他們以後的統一番號是叫日本誌願作戰部隊。他們將統一接受南京方麵的指揮,而對於給養的供應,這點請總統閣下不必擔心,我想以我大日本皇軍現在留在各地的物資,將夠這些部隊支撐一年以上的作戰時間了。所以對於此,總統閣下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