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芋頭!”
蘇澤言很戰南琛兩人都快速的上前扶住突然吐了一口鮮血的喬天宇。
一向沉穩如戰南琛,此刻臉上也出現了凝重的表情。
江瑤握緊了雙手,轉過身不想去看那個被自己傷害的男人。
她的心,痛的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每一句傷害他的話,以著雙倍的疼痛加贈在她的身上,如同利刃一般將她千刀萬剮。
可是,她隻能夠讓自己狠下心來。
“啊!”
喬天宇突然發出痛苦的喊聲,也不知道哪來的巨大力氣,一下子掙開戰南琛和蘇澤言的手,然後揮舞著拳頭就朝著陳平砸去。
像是瘋了一般,無論誰去阻攔都攔不住,急起來誰都打。
江瑤上去阻攔,被喬天宇猛的一把推開,冰冷的眼神讓她碎掉的心涼了一半。
“江瑤,你可真髒!”
說完,他站起身一腳將在地上痛苦蜷縮著的陳平踢到了門外,然後掄起一個酒瓶朝著門外的陳平走去。
此刻,這邊的動靜已經是驚動了其他包廂的人,幾乎所有的人都出來朝著這邊看過來。
“媽的,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你是想要把他逼瘋了難道才高興!”
一直秉承著作為醫生良好素養的好好市民蘇澤言看到喬天宇的動作,朝著地上的江瑤怒罵了一聲,連忙上前追上喬天宇的腳步。
江瑤沒有說話,扶著沙發站起身,咬了咬嘴唇,朝著門外走去。
“芋頭,別再鬧了!”
蘇澤言抱住喬天宇的腰,想要將他拉回包廂,卻是被他猛的踹開,身子撞在牆壁上,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喬少饒命啊喬少,你不就是想要江瑤嗎,我把她還給你,還給你。”
陳平看著拿著酒瓶一臉陰沉無比的喬天宇,那一張黑色的臉龐帶著無比憤怒的雙眼,已然是已經失去了理智。
現在的他,可是什麼都做不出來的。
陳平的臉已經腫了起來,身子蜷縮著慢慢向後倒退,哭喊著求著喬天宇饒命。
“我曾經說過,誰要是碰了她我就剁了他的手,你既然碰了她,還不想要她,這樣的人,活在這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喬天宇冷嗖嗖的笑著,揚起酒瓶就朝著陳平砸去。
“啊!”
陳平害怕的大叫一聲,雙腿加緊,閉上了眼睛。
“啪!”是玻璃碎裂的聲音,陳平身子猛的一顫,卻是沒有感受到那砸到自己身上的痛楚。
他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隻看到被戰南琛控製住發狂的喬天宇。
“三哥,你放開我,放開我!”
喬天宇大聲的怒喊著,眼睛裏流下一串淚珠,這個從小就活的肆意自在的男人,此刻卻是痛苦的比死還要難受。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他痛苦的喊著。
戰南琛薄唇緊抿,看了一眼旁邊包廂裏出來的兩個人,黑眸裏是晦暗不明的情緒。
他伸手一掌利落的打暈了喬天宇,低頭看向地上的陳平。
在他躺著的地方,不知道何時多了一片水漬,散發出難聞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