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寬這才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那你覺得有沒有這樣的可能,陳大觀是他的臆想,那麼或許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凶手,而是他自己殺死了自己,是他給了自己心口一刀。”
歐陽雙傑卻搖了搖頭:“我問過法醫,如果是他自己給自己的這一刀,那麼角度和刀度是不一樣的,也就是說那凶手必須是存在的,隻是這個凶手與他的關係應該不一般,至少他對凶手是毫無防備的,他之前對陳大觀的恐懼心理以及產生的情緒都因為凶手的出現而徹底放鬆了下來。”
宋子寬聽了說道:“你還是有些懷疑韓筱筱對嗎?韓筱筱正好滿足你對凶手的描述。”
歐陽雙傑沒有回答宋子寬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句:“沈冬到底跑哪去了?”
宋子寬沒明白歐陽雙傑的意思,怎麼又扯到了沈冬的身上,沈冬不是早就已經失蹤了麼?
宋子寬點了支煙,等待著歐陽雙傑的下文。
歐陽雙傑果然又說道:“沈冬真失蹤了麼?他是怎麼失蹤的,是自己失蹤的還是人為的?”看來歐陽雙傑與沈冬給糾纏上了,宋子寬苦笑:“歐陽,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隻想說,在侯曉鬆的案子裏,沈冬是個關鍵性人物,找不到沈冬,對於他與韓筱筱之意的關係我們就不能夠做出最為客觀公正的判定。而他與韓筱筱的關係,直接影響到我們對侯曉鬆死亡的調查方向。”
宋子寬歎了口氣:“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王隊他們已經努力地尋找過,根本就找不到沈冬的蹤跡,他或許真如你想的那樣,遇害了。”
“他可以遇害了,可是死也總得見屍吧?另外,沈冬真是遇害的話,殺人者是誰,是侯曉鬆還是韓筱筱?沈冬假如真死了那麼侯曉鬆的死就多了一種可能,尋仇,不是麼?”
宋子寬咳了兩聲:“你的問題都太複雜了,我還真回答不上來呢。”
宋子寬走到了白板的前麵:“歐陽,我覺得你該多出去走走,整天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對著白板那隻是空想。”
歐陽雙傑看了他一眼:“其實我們手裏掌握的線索也不算少了,隻是我們暫時還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些串起來罷了。不過你說得也對,是該出去走走了。”
他走過來拍了拍宋子寬的肩膀:“走吧,陪我出去轉轉。”
宋子寬問道:“去哪,去見韓筱筱麼?”歐陽雙傑淡淡地問:“你這那麼想見韓筱筱麼?”
他問得宋子寬一臉的尷尬。
歐陽雙傑說道:“我們去找下田子仲,我一直都沒有真正弄明白他與王瞎子之意到底是怎麼一個關係,到底是交好還是交惡。”宋子寬“哦”了一聲:“還別說,這師兄弟倆還真有些意思,不過我不太喜歡田子仲,與王瞎子相比,他讓人感覺更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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