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雙傑歎了口氣:“他確實是個聰明人,要我看他應該給自己也留了後手的。隻是他太低估了對方的能力,對方根本就不會受他的威脅,相反,用極端的手段迅速地除掉了他,幹淨利落,因為對方深知一個道理,要想守住秘密,那就不能相信活著的人,隻有死人才不會出賣自己!”
宋子寬點了點頭,他很佩服歐陽雙傑的這個推斷,雖然聽起來很大膽,但卻是唯一能夠把兩個案子聯係到一起的一根紐帶。
“歐陽,說老實話,你的假設很精彩,一直以來,你幾乎也是以假設來推動整個偵破工作的進程,可是你的假設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支撐,這一點很要命,一旦你的假設有任何的偏差,那麼我們的偵破工作都會因此而被導入一個誤區,說直白一點,你很可能讓大家走不少的冤枉路。”
宋子寬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他就是這麼想的。
對於歐陽雙傑他是佩服的,隻是從內心來說,歐陽雙傑的辦案路子他並不覺得可取,他甚至覺得歐陽雙傑並不是科班出身,對於刑偵方麵的知識還是應該多補補,他認為真正的推理應該是建立在一定的證據鏈上的,沒有證據的假設永遠都隻能是假設。
他卻忽略了一點,歐陽雙傑雖然不是刑偵專業出身,歐陽雙傑辦案也確實缺少證據鏈的支撐,可是歐陽雙傑卻緊緊地抓住了一點,那就是犯罪者的心理。
從犯罪者的心理去尋找答案。
在歐陽雙傑看來,心理是第一位的主導,犯罪的動機也好,預備也好,手段也好,這些最終都是基於犯罪分子的心理活動,隻要抓住了犯罪分子的內心世界,就能夠大致摸到案子的脈絡,這樣大方向是不會錯的,相反證據這玩意並不全都可信,天才的犯罪分子會有意留下所謂的證據與線索,把警方的視線給擾亂。
但他們的心理活動不會有假,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圍繞著最初的想法在實施,哪怕他們在犯罪的過程中,之前的計劃有所更改,可是根本是不會變的,那就是他們為什麼要犯罪,犯罪想到達到的是什麼目的。而犯罪心理又是怎麼養成的,這些種種原本就是歐陽雙傑研究的課題。
不過歐陽雙傑知道,現在和宋子寬說這些他是不會明白的,就比如推理吧,很很人都看過福爾摩斯探案集,歐陽雙傑也看過,對於福爾摩斯的演繹法他也很歎為觀止,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那需要很強的知識量,還有嚴密的邏輯思維能力。當然,他更清楚那些都是虛構的,是經過了藝術加工的,主角甚至還被放大與神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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