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揚帆“哦”了一聲,歐陽雙傑繼續說道:“一個是高雲龍,另一個是趙代紅。”
衛揚帆皺減眉頭想了想:“高雲龍原本是西南政法大學刑法專業的高材生,大學畢業後分到市法院工作,見習法官,就在他工作的第一年,因為在一個案子裏同情弱勢的原告,便教原告如何才能夠贏得這場官司,其中也包括教原告采取了一些非常手段,最後原告勝訴了,那被告心理不服,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原告怎麼就變得這麼聰明了,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法子,最後竟然打聽到是高雲龍從中作梗,原本知道也就知道了,偏偏他們還查出了高雲龍教原告的法子裏竟然有偽造證據這一節,這就成了高雲龍的致命傷。”
謝欣說道:“看來這個高雲龍蠻有正義感的嘛,隻是做法欠妥。”
歐陽雙傑卻說道:“我卻不這麼看,他的手段根本就已經是在褻瀆法律了,作偽證,妨礙司法公正,如果那個被告真有道理,用得著這樣麼?”
衛揚帆點了點頭,他也讚成歐陽雙傑的說法:“因為這樣,所以高雲龍就被以妨礙司法公平而受到了處分,不過法院憐惜他是個人才,那個案子原本也不是什麼大案要案,對他的處罰也就沒那麼重,不然他很可能會丟掉這份工作,掃地出門,甚至被由些追究他的法律責任。法院當時隻給了他一個行政記大過處分,工作崗位也從法庭調整成為了一個法警。你們也知道,作為一個法學的高材生而言,離開了法官席,他這輩子的前程算是完了。他想不通,慢慢地心理上也蒙上了一層陰影,有了嚴重的心理問題。”
不過高雲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有了心理問題,他主動找到了衛揚帆,成為了衛揚帆的病人。
“高雲龍這個人的天資聰穎,腦子轉得也很快,而且很博學,別看他是法學的高材生,對於醫學,心理學他都有一定的涉獵,寫了一手的好字,鋼琴也彈得很好。”衛揚帆說到這兒:“細細想來,倒真有些符合你的那個心理畫像,高智商,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對於法律很了解,還有著執行力。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可是一名優秀的法警,連續幾年都是先進個人!”
歐陽雙傑聽著衛揚帆的話,然後在高雲龍的名字後邊畫了一個星號。
“我看他最後一次就診的記錄是一年前,也就是後來的整整一年時間裏他都沒有來找地你?”歐陽雙傑問道。
衛揚帆淡淡地笑了笑:“是的,他在我這兒斷斷續續接受了近兩年的心理治療,最後一次治療之後,他說,其實他知道這樣的治療幾乎不會有什麼效果,一來他對於心理學太了解,對心理問題的所有治療的手段也都很熟悉,二來從科學的角度來說,心理問題是不可能完全根除的,治療的時間越長,那麼起到的效果就越差。我問他,既然都知道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他說,雖然不一定能夠有什麼效果,但可以給他起到一個鞭策,讓他不至於為心魔所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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