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傑,過來!”房間裏傳來梅露西斯的命令。
“小兔子,乖!”霍普摸著尤裏安的腦袋說道:“要不要吃蘿卜?”
“恩恩,不嘛,我要吃奶!”尤裏安用那種惡心的模仿小蘿卜頭的腔調說話。
維傑朝他們伸出雙手,狠狠的比出中指。
“維傑,過來呀!”梅露西斯的聲音有點急了。
“來了。”維傑瞪了他們一眼,走進梅露西斯的房間。
後麵傳來一陣猥瑣的竊笑聲。
“什麼事?”維傑皺著眉頭問道。
梅露西斯穿著件浴袍走過來,遞給他一個盒子。轉過身去:“幫我擦一擦。”
維傑的呼吸一下子粗熱起來,梅露西斯那光滑的背部就像綢緞一樣光澤、無暇。他手裏的盒子幾乎都要握不穩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擦啊!”梅露西斯奇怪起來:“你白天還沒看夠嗎?”
“你很美。”維傑低聲說。她的的肌膚比想象中還要潤滑,富有彈性。
梅露西斯聽了心裏突然湧出那麼一點甜蜜:“有個人也和你說過同樣的話。”
“後來呢?”維傑手一滯,問道。
“沒有後來。那個時候我太傻了。”梅露西斯低聲說。
維傑突然想到在絕望森林中的安娜老師,聲音變的沉重起來:“是的,有些事情是沒有未來的。”
“可以繼續嗎?”梅露西斯輕聲的問。
“你還要我擦哪個地方。”維傑有點奇怪的說到:“其他的地方你可以自己擦。”
“心裏。”梅露西斯聲音低不可聞。
“你說什麼?”維傑問到。“哪個地方?”
“我說你是個笨蛋!”梅露西斯突然發作:“滾蛋吧,老娘的身體你還沒看夠嗎?”
維傑聳聳肩走出房間,門被狠狠的合上。
“小兩口吵架了?”霍普竄過來說道:“男人嘛,大度點!”
“沒那回事。”維傑徑直向窗台走去。
霍普跟了過去:“跟我說說。呃,要不要這個。”
維傑看著遞過來的酒壺。想了想說道:“算了,喝不慣這個。”
“別這麼愁眉苦臉的。跟我老婆說的一樣,明天就好了。”霍普推了一下維傑的肩膀。
“你結婚了。”維傑驚訝的看著霍普說:“我怎麼沒見過你老婆。”
霍普沉默了一下,低聲說道:“死了。”
“對不起。”維傑歉意的說。
霍普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早看穿了。也許我這種人是沒有未來的。”
“但你不一樣,維傑。你還有很多東西沒經曆過,這些都要去嚐試過才知道合不合適自己。”他又拍拍維傑的肩,把酒壺遞給維傑:“就像酒一樣。”
“你很像霍曼。”維傑看著酒壺說道。
“是嗎?”
“他最後還說要教我喝酒呢。”維傑拿起酒壺看了看。
“他如果還活著,應該可以是很好的朋友。”霍普說道。
“是的,他是個好人。”維傑歎了口氣,問道:“如果愛情隻會讓兩個人受傷甚至毀滅。你還會選擇愛情嗎?”
“我不知道,我和我老婆是在戰場上認識的。然後我們建立了小隊,我們一起做過很多任務。後來有一次,就像這樣的高風險任務。她負傷了,要我拋棄她。”霍普凝視著星空說道。
“你的選擇呢?”維傑。
“我完成了任務。”霍普麵無表情的說。
“幹杯!”維傑向天上的星星舉起酒壺。
三年前,維爾河穀。
“是殘體嗎?你他媽看清楚點!”霍普喊道。
傳訊寶石裏傳來一個女人粗魯的咒罵:“他媽的,老娘晚上還可以看清楚你下麵有幾根鳥毛。”
“應該是了。”霍普掛掉通話,衝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