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跳舞賺錢的,我把他們歸為五類:第一類是選手級別的,這類人每年有很多比賽,出場費加上獎金少說也有幾十萬吧。第二類是教練級別的,這類人駐在高級舞場裏授課,一節課下來多的可以賺一兩千,年收入也有一二十萬。第三類是老師級別的,這類人駐在各大露天廣場,公園裏教舞,收費低廉,如果說第二類占據了高端市場,那這第三類就占據了低端市場,這類人年收入在五到十萬之間。”
吃了幾口菜,嚼了一把花生米,和阿鵬走了一杯啤酒後,道哥繼續說道:
“第四類,是陪舞級別的,這類人的水平當不了老師,隻能混跡於舞廳陪陪舞,出台費在五十至兩百之間,運氣好的時候天天有舞陪,運氣不好一兩個月可能都無人問津,隻能賺個生活費。
第五類,嚴格來說不算跳舞的,這類人對舞蹈也就了解個皮毛,能在舞廳裏混著走兩步,但一概是年輕的靚仔,說白了就是男公關。阿鵬,我看你行,夠靚。”
“傳說中一日賺一萬的是不是就是這一類?”阿鵬問。
“的確是,一日,賺一萬,可能還不止日一次。”道哥奸笑。
“普通男公關隻是做那個,舞鴨子除了那個還得會跳舞,更有情調一些,價格自然也就高些了。”
“那這第五類人的收入豈不是最高的?”阿鵬問。
“從短期看是沒錯的,但有得有失,就像小姐收入也高但為什麼很多靚女還是不去一樣,人總有個自尊和低線的,況且,做舞鴨要年輕要臉蛋和身材,要求高,不是誰都能做的,而且做鴨也做不長,隻能趁年輕賺點快錢而已,做不了兩年身體就會被搞垮的。”
阿鵬聽了有點悵然若失。
“你也別灰心,任何行業都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而發展,近年來,出現了另類的舞者——舞男。”
“哦?願聞其詳。”
“所謂舞男,一要有舞,二要有男。”道哥道。
阿鵬一頭霧水。
“有舞,就是舞要好,不像舞鴨子,主要靠賣身,舞男的主打當然還是舞蹈。有男,就是有男人味,能吸引女的,能把這兩項都做好的,綜合素質那必然是相當的高。”
“恩,能跳好舞又有男人味,那香港的女明星可能都要包他了。”
“沒錯,喜歡國標的女的都是有錢有閑有品味的,你要是舞跳的好,能吃的住她,她就離不開你,因為國標一定要兩人搭配,尤其是女的,沒男的帶是跳不出來的,所以,如果你跳得好,那些富婆富姐自然會出高價買斷你當她的專職舞伴,如果你再有男人味,那無論從舞蹈的角度還是精神的角度還是肉體的角度,富婆們就更加離不開你,你就成了她們的精神鴉片,你要多少錢她們都會給的。”道哥越說越興奮,白沫從嘴裏湧出,不知是啤酒沫還是唾沫。
“哇,那這樣搞,搞一個億也是有可能的。”阿鵬驚呼。
“沒錯,舞男,舞蹈行業的頂尖高手,相當於華山論劍的武功天下第一。”
“怎樣成為舞男呢?”話剛出口,阿鵬就意識到問了一個很低級的問題。
“隻有學國標,才能成為舞男,年輕人,努力吧!跳舞的男的很少,跳的好的就更少,成為舞男的更是鳳毛麟角,而多少富姐富婆都在饑渴的找尋著,這行業,天生就是為我們男人而設的!”
道哥慨然道,神色大有風兮兮矣的感覺。